而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還有這一出,甚至誤會顧時修是為了有把柄逼我凈身出戶。
我手里的柚子掉了下來,整個人都像在坐云霄飛車,腦子里一片空白,鄧晶兒小聲問,“怎么了?”
“好了,反正你這段時間記得帶顧時修回來吃飯,我要親自感謝他?!蔽野终f完就掛了。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鄧晶兒以為我出現(xiàn)了腦部后遺癥,嚇得要去按鈴叫醫(yī)生護(hù)士,我趕緊攔住她,“晶兒,我好像錯怪顧時修了,怎么辦?”
當(dāng)我把事情經(jīng)過說出來后,鄧晶兒也沉默了,她估計和我一樣感到猝不及防。
“照片呢?”鄧晶兒半晌說了一句。
我從枕頭下抽出那些照片,“在這……”
我們大眼瞪小眼,又是良久的沉默。
要不是于一凡來查房,我們估計還能繼續(xù)震驚下去,看到他進(jìn)來,我火速地把照片收好。
“今天感覺怎么樣?頭暈好點了嗎?”于一凡照例問一些問題。
我簡單地回答了一番,但腦子里總是冒出前兩天的夜晚,顧時修把照片摔我身上,轉(zhuǎn)身離開的畫面。
鄧晶兒也著實沒見過這么離奇的事件,她親眼見證我當(dāng)了十年舔狗,在她心中,顧時修對我如同對待敵人。
她起身對我說,“我出去捋捋?!?
“捋什么?”于一凡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戴著口罩的臉露出一雙俊朗眉眼,聲音穿過口罩后自帶模糊效果,卻很撩人。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