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江華若是真的對她有那么一絲一毫的歉意,今天早上就不會當著職員的面,如此責罵她。
他完全沒有任何要道歉的心思,也從未對她感到抱歉。
“他若真想道歉,我也不會原諒?!?
范忠才驚訝的看著盛以安,勸解道。
“安安,他畢竟是你的父親,而且做那些事情的都是杜一丹,你......”
盛以安沒有等范忠才把話說完就開口說道。
“姑父,一句對不起,或者是一句疏忽,就讓我原諒了的話,那我從前遭受的那些苦難和心理折磨又算什么?”
“他們只有經(jīng)歷過我經(jīng)歷的那些苦難和煎熬,才算是道歉?!?
盛以安說完不再和范忠才談論這個問題,轉(zhuǎn)身離開。
范忠才站在原地看著盛以安離開的背影,胸口起伏。
盛以安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她的堅定和果斷,似是任何人的勸說都不管用。
若是往后她知道她母親的遺囑以及留下的所有財產(chǎn),恐怕盛家會迎來一個大清洗。
他們也不能幸免。
范忠才神色沉重,等盛以安的車駛離車庫后,他才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看你最近可能要回國一趟了?!?
“盛以安最聽你的話,最近她和藍家那邊聯(lián)系上了,你回來勸勸她?!?
盛以安從后視鏡內(nèi)看了一眼,看到范忠才站在原地不知道正在和誰打電話,眼底閃過一抹銳利。
很快她就收回目光,直視著前方。
不管是誰,都別想阻止她,想讓她繼續(xù)回盛家被他們精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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