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陳江河的房間門被敲響。
正坐在沙發(fā)上的劉瑤下意識站起身,緊張地盯著房間門口。
王婧姍則是看向陳江河。
劉瑤很快反應過來,我,我去開門!
不等陳江河說些什么,劉瑤便小跑到門后,通過貓眼查看門外人的身份。
片刻后。
劉瑤去而復返,回到二人面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糟了,是沈俊臣來了!陳先生您快想辦法離開,沈俊臣是梁成海最得意的弟子,實力猶在潘達旺之上。
是宗師么陳江河淡淡詢問。
劉瑤搖頭。
王婧姍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既然不是宗師,就讓他進來吧。
劉瑤欲又止,而后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好,我知道了。劉瑤走過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人果然是沈俊臣。
沈俊臣看見劉瑤,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厭惡,認為劉瑤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把劉家的名聲搞臭。
劉瑤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
沈俊臣毫不客氣走進套間,而后一眼落在陳江河身上,果然和劉沁松說的那么年輕。
讓他內(nèi)心放松下來。
一個年輕人而已,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你便是那個陳先生沈俊臣聲音粗獷,說話之時帶著些許威嚴。
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給陳江河施壓。
陳江河輕描淡寫說道:不錯,我正是你口中的陳先生,有何貴干
看見陳江河這副模樣,沈俊臣心中怒火焚燒。
他捏緊拳頭,再次開口問道:也是你,殺害了我?guī)熜峙诉_旺
陳江河依然沒有否認,潘達旺自取滅亡,死有余辜。
果然是你,我在這里等了你很久,你終于肯露面了!沈俊臣咬牙說道,一門心思想要為師兄報仇。
一旁的劉瑤不愿看見事態(tài)升級,只是怎么都插不上話。
該如何是好
陳江河微笑面對沈俊臣,并沒有開口說話。
沈俊臣總覺得陳江河有些瞧不起自己,這令他怒火焚燒得更加旺盛,他再次開口質(zhì)問道:你好像很瞧不起我你能殺得死我?guī)熜?卻殺不死我!今日我便要為我?guī)熜謭蟪?也要為劉家出這口惡氣,讓你明白有些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你師父呢怎么沒來陳江河反問。
沈俊臣瞬間明白陳江河這番話的意思,分明覺得自己無用,只有師父出面才有資格與陳江河對話。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我?guī)煾敢彩悄阆胍娋湍芤姷拿从貌恢規(guī)煾杆先思页鲴R,我一個人就能將你擊??!沈俊臣大聲喝道,同樣沒有把陳江河放在眼里。
陳江河搖頭失笑。
劉瑤欲又止,王婧姍給她遞了半包瓜子,要不一起嗑瓜子,看好戲上演。
我磕不下。劉瑤哪有心情
沈俊臣驀地扭頭瞪向劉瑤,使得后者渾身打了個激靈,沈俊臣皺眉沉聲說道:當初我?guī)煾竼柲銉词质钦l,你為何不肯說出來甚至甘愿被劉家逐出門戶!
在沈俊臣看來,劉瑤亦有罪!
劉瑤頂著巨大的壓力說道:在我看來,潘叔確實有錯,技不如人死了便是死了。
住口!沈俊臣低喝,把劉瑤鎮(zhèn)住。
我?guī)熜重M容你指指點點待我擒下這個人,再把你提回去接受懲罰,罰你跪在我?guī)熜謮炃皯曰诰湃站乓?并且為其守孝十年!
劉瑤臉頰瞬間失去血色,變得如同紙張般蒼白。
這時。
陳江河幽幽說道: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想動我的人,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么
沈俊臣發(fā)出聲冷哼,讓劉瑤如墜冰窟。
一縷縷恐怖的氣息自沈俊臣身上散發(fā)出來,這是獨屬于甲等武者的氣息。
陳江河發(fā)出聲輕咦。
如果沒有感應錯的話,沈俊臣應該已經(jīng)摸到宗師門檻,難怪有底氣在自己面前叫囂。
有意思。
看來這梁成海確實有兩把刷子,不見得就比齊世玉差!
你的實力不錯,在這個年紀獲得這般成就,確實能夠稱之為人中龍鳳了。陳江河的點評對于沈俊臣來說可謂高高在上,沈俊臣面冷如霜,身上寒氣四溢,廢話少說,你沒有資格點評我的實力,因為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還未出手,沈俊臣已認定陳江河會輸。
陳江河不禁失笑。
沈俊臣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一拳揮向陳江河的腦袋。
劉瑤發(fā)出聲驚呼。
這一拳威力過于恐怖,單單是氣息而已就讓她幾乎窒息,更別說身處風暴中心的陳江河。
未等劉瑤細想,陳江河抬手,氣定神閑接住這記拳頭。
這……
劉瑤懵了。
要知道沈俊臣的實力比潘達旺強多了!
怎么會是這種結果
沈俊臣臉色驚駭,明明自己的拳頭已經(jīng)很快了,但是陳江河的反應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