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提起陸慎行便牙癢癢,她的憤怒作不了假。
皇后的籌謀落了空,勉強(qiáng)笑著賞了我一對金鐲子。
「無妨,但清宜很合本宮的眼緣,往后要常來宮中坐坐。」
「是,多謝娘娘。」
幸好拜托二哥替我弄來假孕的藥,要不然欺君的罪名我可擔(dān)不起。
她來自什么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對我的未婚先孕完全不介意。
而且她的靈魂是女人,女人更懂女人的不易。
我問二哥去了哪里,她說他可能在現(xiàn)代,用她的身體生活著。
她頗為擔(dān)心:「他萬一摸我的胸怎么辦,跟別的男人睡覺怎么辦。他會不會換姨媽巾,會不會擠痘痘,會不會化妝呀。我要是穿回去了,不會從白富美變成黑窮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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