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冷笑,突然伸手抓住張安的后腦勺,狠狠砸在面前的桌板上。
張安再度慘叫一聲,腦袋暈暈乎乎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機艙里的眾人嚇得噤若寒蟬,這個年輕人出手太狠了!
突然,三名乘警快步小跑過來,準(zhǔn)備先把陳飛宇抓起來再說。
機艙眾人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然而,還不等乘警跑到陳飛宇跟前,柳天鳳已經(jīng)站起來擋在他們面前,拿出證件讓他們看了一眼,嚴肅道:這里沒你們的事。
三名乘警臉色一正,眾目睽睽之下向柳天鳳敬了個禮,立馬轉(zhuǎn)身離去。
機艙眾人紛紛驚呼一聲,連乘警都知難而退了,難道陳飛宇還有官方背景
頓時,周圍眾人看向陳飛宇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敬畏起來。
張安和眼鏡男他倆坐在前排,都已經(jīng)被陳飛宇給嚇傻了,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陳飛宇冷笑道: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們在背后造謠青姐的壞話,下場就不僅僅是這么簡單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保證再也不敢了。
張安和眼鏡男忙不迭地搖頭,臉色蒼白的可怕。
陳飛宇留給他們一個輕蔑的眼神,轉(zhuǎn)身向原先的座位走去。
張安和眼鏡男頓時松了口氣,接著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去衛(wèi)生間清理傷口。
陳飛宇回到自己座位上后,柳天鳳已經(jīng)打開了紅酒,但并沒有給陳飛宇倒酒,并且翻翻白眼道:我記得韓木青是你的女人吧,你對她倒是好的不得了,僅僅聽別人說她壞話,就能把人給揍個半死。
陳飛宇靠在椅背上,淡淡道:如果有人在背后說你壞話,我也會這樣做的。
我才不需要呢。柳天鳳切了一聲,不過眼睛一亮,心里莫名美滋滋的,還主動給陳飛宇倒了一杯紅酒。
陳飛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覺得夠痛快,連剛剛聽到張安他們說韓木青壞話的怒意,也給沖散了不少。
放下酒杯后,向柳天鳳微微示意。
柳天鳳再度給陳飛宇倒上一杯酒,抿嘴笑道:對了,我可聽說你跟玉云省的裴楓關(guān)系不對付,以裴楓的狠辣手段,以及在玉云省的權(quán)勢地位,這次你來到玉云省,可以說是以身犯險吧
陳飛宇慢慢品著酒,神色輕松寫意,挑眉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才足夠刺激嗎
柳天鳳翻翻白眼,道:你別沒把老虎打死,反而被老虎給生吞活剝了,到時候連整個長臨省都得陪著你刺激一把。
天鳳,你又挑釁我了,你懂的。陳飛宇看了一眼柳天鳳嬌艷的紅唇,笑道:這次就先欠下。
柳天鳳一驚,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香唇,接著瞪了陳飛宇一眼,連忙說起正事,正色道:關(guān)于尋找'傳國玉璽'的事情,你想好怎么做了嗎,畢竟有用的信息太少了。
陳飛宇一邊慢慢品著紅酒,一邊道:既然咱們沒有線索,那就讓別人提供。
讓別人提供線索
柳天鳳一臉疑惑。
陳飛宇輕笑道:咱們雖然是過江龍,但論起消息的靈通度,絕對比不上玉云省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地頭蛇。
柳天鳳懂了陳飛宇的意思,好奇道:你還認識玉云省有權(quán)有勢的大人物
陳飛宇神秘一笑,不置可否。
兩個小時后,飛機在玉云省永古市降落。
陳飛宇和柳天鳳來到機場中,只見在人來人往的候客大廳中,站著一位相貌英俊、風(fēng)度翩翩的帥氣男子。
正是名動玉云省商界的青年才俊—魏風(fēng)凌!
魏風(fēng)凌見到陳飛宇后眼睛一亮,笑著走上去,在陳飛宇胸前捶了一下,大笑道:多日不見,陳兄風(fēng)采依舊,可喜可賀。
陳飛宇笑,道: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柳天鳳。
魏風(fēng)凌看向柳天鳳,只見柳天鳳眉目如畫,頓時眼睛一亮,暗中佩服陳飛宇的艷福,笑道:柳小姐好,在下魏風(fēng)凌,初次見面,真是榮幸。
柳天鳳含笑點頭,內(nèi)心卻掀起驚濤駭浪,她已經(jīng)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了,堂堂永古市第一豪門魏家的掌舵人,玉云省十大家族中最年輕的族長,堪稱是商界中的傳奇!
車停在外面,咱們走吧。魏風(fēng)凌禮貌而笑,帶著陳飛宇和柳天鳳一同向外面走去。
不遠處,被陳飛宇揍過的張安和眼鏡男,看到魏風(fēng)凌親自來接陳飛宇,眼中閃過恐懼之色,雙腿都有些發(fā)軟。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