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美香已經(jīng)離開了,關(guān)夏也就不便在這里多留,她提出要走,江祁自然要去送。
兩人前腳離開,明珠挽著江鐸手臂,正要說跟她一起去接三小只,可江鐸卻將她圈進懷里,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明珠:……
就挺突然的有沒有
兩人唇齒糾纏,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之時,江鐸才停住,唇貼著她臉頰滑到了她耳廓上,炙熱的呼吸瞬間彌漫而來:康憬之對你,跟對別人不一樣他是肝膽相照、兩肋插刀的人
明珠剛剛被吻的身子發(fā)軟,這會還虛著呢,小臉直接靠在他懷里低聲嗤嗤笑了起來。
這哥們是還記著剛剛江姍說的話,在吃康憬之的醋呢。
就說嘛,沒頭沒腦的,他怎么會突然這么主動的吻她,還這么強勢。
還笑江鐸一手攬著她軟爛在自己身上的后腰,一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是不是在笑我小心眼
明珠忍笑,抬手捧著他臉頰:那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小心眼
江鐸無奈一笑,還……真是!
他清了清嗓子,松開了摟著明珠的腰,正要說什么,明珠卻已經(jīng)抬手圈著他脖頸,借力縱身一躍跳到他身上,熊抱住他,主動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兩人干柴烈火,擦出了澆不滅的愛火,索性直接去了空間。
明珠在他耳邊,說著油膩又惡心的情話。
什么我是你的,這輩子都是。
什么這么好的小媳婦,只有你一個人能擁有;別擔心,我只會做你一個人的奶油小甜心的,一輩子都是你的。
這些話,要是換做一般人,能把吃了三天的飯都吐出來,但沒辦法呀,她家老男人,還挺吃這一套的。
這哥們就……很迷,好像很喜歡聽自己在床底之間給承諾。
經(jīng)常自己都被自己說的那些又油膩、又惡心的情話給惡心到了,但這位卻總一臉的淡定,泰山壓于頂不崩,反倒還越折騰越起勁。
她甚至不得不承認,有幾次自己被折騰大了,腰疼,都來源于自己嘴賤!
兩人‘酒足飯飽’,明珠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床上。
江鐸倒是饜足的很,抱著他,唇角還勾著弧度。
明珠想到什么,光溜溜的窩在他懷里仰頭:對了,你幫我多弄一些花盆吧,最好再打幾個結(jié)實的長架子,我要種菜,貼著墻根能擺放四五排的那種。
只一句話,江鐸就知道明珠想做什么,點了點頭:好,我給你準備。
明珠想了想:如果想讓家里人能長期吃到空間里的菜,最好……還是找個地方,去租一小片的地。
租的地若是沒人看著,容易被偷。
明珠笑:我們租地是為了掩家人耳目,往家里光明正大的拿菜的,又不是真要去種的多好。
江鐸點頭:好,我來安排,院子里的菜該澆了,你稍微休息一會,我去除除草,澆澆地。
明珠點了點頭。
江鐸下樓后沒多會,明珠就沉沉實實的睡著了。
她一覺睡了四個多小時,醒來后懶洋洋的下樓。
江鐸剛忙完,在一樓公用衛(wèi)生間洗了澡出來。
正擦著頭發(fā)呢,見明珠下來了,他便溫笑著迎了過去: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嗎
明珠搖頭:反正感覺睡的時間挺長,現(xiàn)在神清氣爽,晚上可怎么辦呢你陪我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