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喚來一名內(nèi)侍,沉聲道:"前往驛館,傳朕旨意,明日清晨開始論武大會最后的比試。"
驛館內(nèi)。
岳飛歸來,大家臉上的陰霾終于消失。
太子帶著岳飛來到小院內(nèi)。
這一刻。
衛(wèi)莊帶著蒼牧已經(jīng)離去,只有葉君獨自一人在房間內(nèi)。
太子興高采烈到來,沉聲道:"老三,岳將軍回來了。"
葉君沉聲道:"皇兄,鵬舉,進(jìn)來吧!"
兩人推開房門進(jìn)入,見葉君正在伏案疾書,后者微微抬頭,"皇兄,你們先坐,很快就結(jié)束了。"
兩人相繼落座,目光落在葉君身上,都非常的好奇,他究竟在寫什么
少時。
葉君長呼一口氣,把毛筆放在硯臺上,滿意的點了點頭,抬首向岳飛了過去。
"鵬舉,遭受牢獄之災(zāi),讓你受苦了。"
岳飛躬身一揖,拜道:"王爺,末將無能,才讓刺客有機(jī)可乘。"
"吃一塹,長一智,此番之后,末將一定努力提升實力。"
葉君道:"你能這么想本王很欣慰,但你未來的路還很長,還是要循序漸進(jìn)。"
說著,他看向太子,繼續(xù)道:"皇兄,鵬舉洗脫罪名了,今夜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放松一下。"
太子道:"可以??!"
葉君道:"當(dāng)真"
太子點頭,"孤向來是一既出,駟馬都追不到。"
葉君笑道:"皇兄果然是敞亮人,今晚畫舫一游如何"
太子臉上笑意消失,"老三,你是不是又膨脹了。"
葉君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該享受,還是要享受的?;市?這南國的女子可都是水做的,溫柔的不得了,來一發(fā)也不枉此行。"
太子搖了搖頭,"算了,孤不喜那種喧鬧的地方,今夜還是留在驛館,繼續(xù)熟悉下前往新月國的地志圖。"
葉君失望的搖了搖頭,"皇兄,你這個人真的很無趣。"
太子道:"你去逍遙啊,孤又不攔你。"
說著。
他頓了下,朝著案牘上看去,繼續(xù)道:"方才是在寫情詩吧,今夜有準(zhǔn)備獨領(lǐng)風(fēng)騷。"
葉君看向太子,一本正經(jīng)道:"皇兄,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再說,詩文都是有感而發(fā),怎么會先寫下再去用"
太子道:"既然不是情詩,那你在寫什么,別告訴孤你在練字。"
葉君笑道:"還真不是練字,我給雷破天的信,他們應(yīng)該是要離開日月城了。"
太子一臉狐疑的看著葉君,"你給雷破天寫信"
葉君道:"是啊,這封信對他很重要,同時對我們夏國也很重要。"
"鵬舉,你關(guān)注西魏眾人的行跡,只要他們準(zhǔn)備離開日月城,找機(jī)會把信交給雷破天。"
聲音落下。
他起身回到案牘前,見信件已經(jīng)干了,疊起來放入信封中。
太子有些茫然,不知葉君又在干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
就在這時。
陳念向房間走來,"殿下,方才宮里傳來消息,讓明日清晨前往凌煙殿參加最后的論武。"
"孤知道了。"太子點點頭,看向葉君又道:"我們終于可以離開日月城了。"
葉君道:"皇兄,明日你帶衛(wèi)莊和子龍入城,我有點事情去辦,到時候讓陳念,鵬舉,林戰(zhàn),天命他們先出城,你那邊結(jié)束之后前去和他們會合。"
太子道:"那你呢"
葉君淡笑:"皇兄不用擔(dān)心,我去見下道家陸仙雍,之后就會出城去找你們。"
太子思忖一瞬,"如此也好,我們在東城外十里處的子午亭匯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