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應了一聲,盯了陳飛宇一眼,把陳飛宇的相貌映入腦海后,便急匆匆跑出去了。
另一邊,呂恩陽氣的臉色發(fā)青,眉宇含煞,氣憤之下,連眼角的肌肉都在抽搐。
媽的,我請你去跳舞,你就說身體不適,現(xiàn)在換成陳飛宇,你就高興的活蹦亂跳的,真是賤人!
呂恩陽感覺自己腦袋上,戴了一頂綠色的帽子,眼神閃過屈辱之色,憤怒之下,突然,他冷聲說道:我不管陳飛宇是什么身份,總之,今晚,我要讓陳飛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原先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高大的中年男子,恭敬的應了一聲,抬起頭遠遠看向陳飛宇,心里一陣默哀。
在整個省城,沒人敢得罪呂大少,更沒人敢搶呂大少的女人,陳飛宇,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吧。
中年男子如是想到,眼中閃過冷芒,大踏步向外面走去,準備安排對付陳飛宇。
至于史子航,先是震驚,繼而興奮,開懷大笑,說道:牛逼牛逼,老大就是牛逼,竟然連秦家大小姐,都被老大給勾搭上了,呂恩陽那表情,簡直比吃屎了還精彩,爽,當浮三大白!
史子航順手拿起一杯紅酒,也不顧得品酒,直接一飲而盡。
酒爽,口爽,心情更爽!
卻說場中,陳飛宇和秦羽馨二人,跟著悠揚的音樂節(jié)奏跳舞,男的帥氣英俊,女的美麗無雙,仿佛一對璧人。
陳飛宇挽著秦羽馨充滿彈性的腰肢,鼻端更是不斷傳來淡淡幽香,不由心神一蕩。
秦羽馨內(nèi)心充滿了喜悅,突然俏臉羞紅,大著膽子說道:陳先生,我能叫你飛宇嗎
當然可以。
秦羽馨更加開心,羞紅著臉,小聲說道:自從北蛟洞回來后,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你。
這一句話,已經(jīng)等于變相的表白了。
秦羽馨的心中充滿了羞澀,臉上火辣辣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說出這句話,或許,是因為最近壓抑的太久,乍見到陳飛宇,心神激蕩之下,再也難以抑制,才會脫口而出吧!
陳飛宇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笑,說道:我聽說,在這場晚宴上,你父親準備把你許配給呂恩陽
是……是的。秦羽馨還以為陳飛宇拒絕了自己,心里充滿了絕望,臉色霎時慘白,嘴唇再沒有一絲血色。
她神色黯然,垂下頭,不讓陳飛宇看到自己傷心欲絕的樣子。
突然,只聽陳飛宇說道:如果你不愿意嫁到呂家,那就不嫁,你是我陳飛宇的朋友,只要你你不愿意,不管是秦家也好,還是呂家也罷,沒有任何人能夠逼迫你。
秦羽馨嬌軀一顫,猛然抬起頭,隨即,心花怒放,明媚無雙,嘴角浮現(xiàn)歡喜的笑意,抿嘴笑道:飛宇,聽到你說這句話,我很歡喜,真得很歡喜。
陳飛宇笑了笑,說道:看來,嫁給呂家,并不是你的本意,既然如此,那就不嫁了,正好,我看呂恩陽也很不爽,讓你嫁給他,那就太便宜他了。
噗嗤一聲,秦羽馨忍不住笑出來來,端的是人比花嬌。
片刻后,她沉默了下來,輕蹙眉頭,嘆口氣,說道:你剛來省城,還不了解秦家和呂家的勢力,這么說吧,明濟市最強大的家族是謝家,然而,謝家在省城也只能算是二流世家,而呂家和秦家都是省城頂尖的一流家族,足以比得上好幾個謝家的能量。
雖然你的實力很強,但是,你終究是單槍匹馬孤掌難鳴,還不足以與這樣的大家族為敵,飛宇,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或許……或許是我運氣不好,出生在豪門世家,只能被命運擺布。
秦羽馨說著搖搖頭,神色又是一陣黯然。
不,你錯了。陳飛宇嗤笑一聲,突然挽緊了秦羽馨的腰肢,把她拉向了自己。
呀。秦羽馨嬌呼一聲,嬌軀已經(jīng)緊緊和陳飛宇貼在一起,同時和陳飛宇四目相對,臉龐相距很近很近,呼吸急促起來,心里砰砰亂跳。
陳飛宇看著秦羽馨的雙眼,正色道:命運從來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有弱者,才會因為生活不幸而埋怨命運。記住,你是我陳飛宇的朋友,不管做什么決定,只需要順著自己的心意就行,其他因素無需顧及,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來頂著,秦家也好,呂家也罷,在我眼中,也只堪堪夠格,能試我一劍而已!
飛宇……
秦羽馨心中充滿了感動,眼眶中浮起霧氣,猛然撲進陳飛宇懷中,雙臂挽著陳飛宇的脖子,無語哽咽,只覺得這段日子以來,就屬今天最為歡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