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此刻。
顧寒宴一直不肯松開手,所以溫栩之就更加固執(zhí),甚至發(fā)了狠一般低頭去拽,可是因?yàn)閯幼魈^激動,她的頭撞到顧寒宴胸口
男人吃痛,悶哼一聲,“別扯了。我不會放開的?!?
明明周身都有一種奇怪的感受,他渾身也使不上力氣,可不知道為什么,意識到溫栩之一直都在掙脫,在試圖逃離自己,顧寒宴也多了一種力氣。
總覺得,如果這次溫栩之走了,那她就是真的走了。
顧寒宴比任何人都了解溫栩之,包括她的執(zhí)拗。她說自己不會回頭,并不是氣話也不是故意嚇唬顧寒宴,是真的。
她說自己不會回頭,所以就不會。
現(xiàn)在她說自己要走,所以就算是用力以至于自己手都是疼的,也會走。
溫栩之猛地一動,頭皮也傳來一陣疼痛,似乎是自己的頭發(fā)掛在顧寒宴襯衫的扣子上了。
鉆心的疼痛讓溫栩之顧不得此刻的姿勢,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可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實(shí)在太近了,溫栩之抬手便會碰到顧寒宴。
在溫栩之慌亂之間,兩人的距離越拉越近。
“別著急,我來給你解開?!?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
聽上去他也比剛才焦急幾分,可是和溫栩之相比倒還算是悠閑。
溫栩之聽他那淡然的樣子,心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不是你的頭發(fā)纏住了,你當(dāng)然不著急?!?
但好處是兩人現(xiàn)在總算能分開手,溫栩之不再被他牢牢的握住手腕。
可他們二人的姿勢卻比之前更加曖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