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顧寒宴還是妥協(xié)了,來溫栩之家里坐了一個下午。
當(dāng)時溫栩之躺著,顧寒宴沒有給她吃藥,沒有給她水杯,只是坐在一旁用手機(jī)處理工作。
想到這里,溫栩之忽然問:“你說的是以前我叫你來看我那一次嗎?你覺得我會用生病來威脅你,說的就是那一次?”
“不然呢?溫栩之,你以為我真的不記得你到底有多少手段么?!?
顧寒宴冷冷的目光就仿佛是刀子,在溫栩之心口劃了一道又一刀。
每一刀都足夠讓她痛徹淋漓。
溫栩之輕聲說:“那也算是威脅嗎?我甚至沒有讓你喂我吃藥喝水,只是讓你來看看我而已?!?
但偏偏當(dāng)時的自己也的確是不爭氣。
看著他在身邊,即便他什么都不做,溫栩之的心情都好了很多,好像僅僅是這個人存在,她就有活下去的勇氣。
顧寒宴煩躁道:“所以?你不還是用我們的關(guān)系威脅我?現(xiàn)在就不是了么?!?
“如果我不給你放假,不允許你離開顧氏,你又打算什么?將我們的事情說給林染,還是我奶奶?”
他的揣測讓溫栩之閉上眼睛。
看著她的動作,顧寒宴更是煩躁:“溫栩之,我在和你說話?!?
而病床上的女人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顧寒宴那張英俊的卻格外惹人煩的臉,輕聲說:“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聽。”
顧寒宴愣怔片刻,“你說什么?”
“我不想聽,請你出去?!?
溫栩之再次重復(fù)自己的態(tài)度,卻看到男人唇角換上了一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