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然在鳳城人脈挺廣的,邀請的人還挺多,一屋子十分熱鬧。
秦修昀傷還沒好利索,沒有喝酒,也沒有跟那些人鬧。
抬眼四處一掃,看到穆箏接著電話出去了。
他就跟了上去。
原來年遇白也在金樽應(yīng)酬。
年遇白遞給了穆箏一樣什么東西,穆箏朝著對方笑著說了什么,然后兩人朝邊上走了幾步,站在那邊又聊了一會兒。
年遇白那邊估計還忙,就走了。
穆箏看了看手里的東西,勾了勾唇,轉(zhuǎn)身,就看到秦修昀站在不遠處。
他身上穿了件藍白條紋的襯衣,玉樹臨風(fēng)這詞就好像為他量身定做的。
鏡片后的眸子看過來的時候,穆箏心中莫名一慌。
不等她反應(yīng)嘴上已經(jīng)下意識開始解釋:
"我媽跟他提過一句關(guān)節(jié)疼,他讓人在國外買的藥。"
穆箏提了一下手中的袋子,里面確實裝了藥,好幾盒的樣子。
說完穆箏就眉頭一緊。
跟他解釋什么犯得著嗎
只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再找補的話就有點多余。
穆箏提著藥走了過來,冷冷地看著秦修昀:
"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在這硬撐著做什么"
她知道秦修昀其實特別討厭這種聚會派對,也討厭應(yīng)酬。
別看這人滿身心眼子,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其實這不是真實的秦修昀。
秦修昀唇角揚了一下:
"我沒有不舒服。"
"我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聽到他又要說這些話,穆箏抬腿就走。
秦修昀也不再說什么,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仿佛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會跟著。
一直跟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