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邀請來的外地客商,你伸手就打,虧你還是一個公職人員!”程奎開始給宋思銘扣帽子。
“程副市長,我是見義勇為,剛剛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您不會沒聽見吧?”
宋思銘懷疑地問程奎。
“什么見義勇為?”
“我只看到你蓄意傷人!”
程奎冷笑著說道。
上一次,他就記住宋思銘了,正好趁今天這個機會,新賬舊賬一起算。
“我蓄意傷人?”
宋思銘收斂笑容,“程副市長,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這里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問問他們,你是見義勇為,還是蓄意傷人?”
程奎指著包廂里的其他人說道。
“當(dāng)然是蓄意傷人!”
其他人自然是支持程奎,哪怕程奎是睜眼說瞎話。
“聽到了吧,宋思銘!”
“我一會兒就去醫(yī)院驗傷,我讓你掠過拘留所,直接進看守所!”
蔣有龍抱著受傷的手,忍著疼,得意洋洋地說道。
稍一操作,他的手就能驗成輕傷,那樣,宋思銘的故意傷害罪就沒跑了,只要判了刑,宋思銘就被會被開除公職,看他還怎么囂張!
“還真是嚇到我了。”
宋思銘掃視著整個包廂的人,淡定地說道:“很遺憾,我這個人一向謹(jǐn)慎,做什么事都喜歡留好證據(jù),到底是見義勇為,還是蓄意傷人,我會用證據(jù)說話?!?
“你能有什么證據(jù)?”
蔣有龍不屑地說道。
“往這看?!?
宋思銘指了指自己的上衣口袋。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宋思銘的上衣口袋里,放著一部手機,而且手機露出口袋三分之一,攝像頭完全裸露在外。
“嘶……”
這讓蔣有龍和程奎,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隨后,宋思銘將手機,從口袋里拿出,鏡頭對準(zhǔn)蔣有龍和程奎,“進來之前,我就開始拍了,一直拍到現(xiàn)在,你們剛才怎么灌劉悅酒,拍得一清二楚,酒精中毒可是會算要人命的,我阻止這種犯罪行為,不知算不算見義勇為?!?
“你……”
蔣有龍突然有點冒汗了。
他下意識望向程奎,這是程奎的地盤,也只有程奎出來收拾殘局了。
程奎的臉色同樣難看。
雖然灌劉悅酒的是蔣有龍,但是當(dāng)著他的面灌的,他全程都沒有阻止,一旦相關(guān)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肯定會引起輿論地震。
哪怕他再有背景,也會被雪藏一段時間。
而他們這種人,最缺的就是時間,一步錯過,步步錯過,最后的高度會比預(yù)想中低太多太多。
“宋思銘,你立刻停止拍攝,并把視頻刪掉?!?
程奎以命令口吻,對宋思銘說道。
“這可不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
宋思銘搖搖頭,直接懟著程奎的臉拍起來。
程奎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你想怎么解決?”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思想建設(shè),程奎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
“剛剛劉悅喝了多少酒,你讓蔣有龍也喝多少。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宋思銘來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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