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琉茵走到沙發(fā)前,含笑望著他們"外公外婆,這是我老家來的一位哥哥,姓風(fēng),名若昀。"
沈帝辰挑眉,道"風(fēng),是東方國家最古老的姓氏,伏羲的后人皆姓風(fēng)。"
風(fēng)若昀面色溫潤道"古不古老,晚輩不清楚,但是晚輩確實(shí)是伏羲后人,家中祠堂里,還懸著伏羲的畫像,子孫后代日日供奉,香火不斷。"
恩燦忽而插嘴道"如今姓風(fēng)的比比皆是,也都是你的后人,他們家里卻沒有祠堂,也沒有人將你供奉起來,日日香火不斷。
每一個姓氏往上追溯,都會有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先祖,畢竟盤古開天辟地后女媧造人,那時候根本沒幾個人。
歸根結(jié)底,大家都是一個老祖宗,沒什么了不起的。"
眾人目光奇怪地看著恩燦。
恩燦自己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端起面前的冷咖啡,嘗了口,差點(diǎn)沒吐出來,放下后又抓抓頭發(fā)"我有點(diǎn)累,我先上樓去睡了。"
沈帝辰好笑地看著她,溫聲道"原本想帶著琉茵去溜冰的,被你們打斷了。我看她今日也沒心情學(xué)琴了,要不然,郡主跟我們一起去溜冰吧!"
寶寶有些驚喜地望著沈帝辰"那,今天課不上了"
沈帝辰笑著道"不上了,讓管家給琴行打個電話,讓老師明天再過來。"
寶寶激動地跳了起來!
她真是受不了那小提琴的悲鳴聲,還有那根本算不過來的蝌蚪文!
她看不來五線譜?。?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寶寶興奮地說著,一圈人全都盯著她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笑道"呵呵,有些詞不達(dá)意,不過,我就是想表達(dá)高興的意思。"
因?yàn)榻裉旄栏绺缦嗑?兩人開誠布公,還解決了感情上的糾紛,確定了洛晞的存在。
而且還看見了父皇的親筆信,有了家鄉(xiāng)的消息。
現(xiàn)在更不用上小提琴課,雖然是請假,但是少上一天課就少受一天罪!
寶寶挽著洛晞的胳膊,問"溜冰好不好玩的是像我小時候那樣,坐在竹籃里,到處都是雪,然后我爹娘將我的竹籃從山上放下來,一路滑下去"
洛晞似乎沉浸在某種情緒里,尚未聽見她的話。
他看著她的小手主動放在自己的臂彎里,緊繃了兩三個小時的清冷容顏總算有了冰雪初融的痕跡,嘴角也染上了若有似無的溫暖笑意。
"你小時候是這樣玩的"文琛笑著道"不過這兩者是有區(qū)別的。
一個是冰,一個是雪。
在現(xiàn)代社會可以滑雪,你若是喜歡,可以讓少爺帶你去日本或者瑞士,這兩個國家都是世界著名的滑雪勝地。"
風(fēng)若昀望著夏侯琉茵主動跟洛晞親近。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溫聲道"既然琉茵想去,那就一起去吧。"
因?yàn)樗鸵吡?能陪在她身邊,看著她這樣笑著、快活著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他不愿意浪費(fèi),等他回了東照國,再想看她一眼,那都是奢侈了。
*
這次出門,沈帝辰讓家里派了兩輛車。
一輛車?yán)?他跟太太還有洛晞、夏侯琉茵坐在一起;另一輛車,文琛、恩燦還有風(fēng)若昀坐在一起。
都有司機(jī),直接從家里開往中央公園。
夏侯琉茵坐在車?yán)?忽然想起自己的玉佩,看著洛晞"晞,我的玉佩呢"
他的玉諜,她一直掛在脖子上。
那抹金色尤為華麗,每日可見。
但是她很就沒有看見過自己的玉佩了,尤其母后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那枚玉佩很重要,不可以丟。
洛晞揉了揉她的小臉,笑著道"放在銀行保險柜了?;厝ゾ徒o你。"
因?yàn)楹ε滤砩蠋в腥魏文莻€世界的物質(zhì),作為媒介將她帶回去,所以他全都提前放好了。
寶寶有些緊張"不是丟了"
洛晞笑道"你放心,玉佩真的被鎖起來了,是文琛親自送去保險柜鎖好的,等我們回了寧國,我第一時間讓文琛取來給你。"
等過完西方新年再回到寧國的話,風(fēng)若昀肯定已經(jīng)走了。
那時候也沒有什么威脅了。
洛晞淡淡笑著,一雙黑色的瞳孔帶著深意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