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茶樓,然后趕回了家,和于一凡談好了以后,我感覺自己一下子輕松了許多,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
卓彥的信息發(fā)了過來:姐姐,周末有時間嗎?
這男孩子怎么這么難纏,我臨時放了鴿子,才過去幾個小時,他就來約下一次了,看來是不用出錢還能睡一覺這種事,讓他覺得很劃算。
我沒有回,只是泡完澡直接去休息了。
到了周末,鄧晶兒大著個肚子非要喊我和歐陽甜李悠她們出去吃東西,她現(xiàn)在就是個大胃王,一個胃供三份營養(yǎng)。
我們四個正喝著咖啡聊著天,突然,李悠小聲對我們說道,“快看,那是誰?”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是劉悅和靳遲鈞。
我至今不懂靳遲鈞怎么喜歡上劉悅的,拋開其他方面不說,單從劉悅的三觀來看,我就覺得很奇葩。
劉悅見到我也在,故意拉著靳遲鈞在我旁邊那一桌坐下。
靳遲鈞和我不算熟,彼此笑了下就當(dāng)打了個招呼。
劉悅的位置和我面對面,她冷笑道,“呵呵,某些人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喝咖啡?”
我和鄧晶兒幾人對視一眼,都選擇無視。
“有人凹了那么多年的深情人設(shè),我看就是自我陶醉,假惺惺的感情,反倒害了藍(lán)藍(lán),真是害人精!”劉悅不罷休,哪怕靳遲鈞制止她,她也不聽。
“傻逼?!编嚲悍藗€白眼罵了一句。
“你罵誰???我和你說話了嗎?上趕著出什么風(fēng)頭?”劉悅指著我,“溫雨棉,我看你就只知道當(dāng)縮頭烏龜,就不敢自己出來說幾句話嗎?”
我覺得可笑,“狗咬我,我還得和它互咬?”
說完我便起身,準(zhǔn)備叫鄧晶兒她們一起離開。
劉悅突然用一種很得意的語氣跟我說,“今天顧時修和藍(lán)藍(lán)一起去了墓園祭拜陶雪,還有何阿姨和葉姐姐,他們幾個一起的?!?
之前我就聽何晚嬌說過,她要去看望陶雪,還邀請顧時修一起,只是當(dāng)時候顧時修拒絕和她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