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展某的耐心向來有限,再嘴硬下去,我不保證這畫展能夠順利進行下去。"
男人只是揮了一下手,門外突然沖進來一幫保鏢,手里拿著警棍,將墻上的畫全都砸了下來。
瞬間,褚文靜就像瘋一樣,想要上前阻止,"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這些都是我的心血,怎么可以…你怎么怎么可以這樣!"
一秒前還算擔心的褚文靜,突然就在這一秒,變成了一個崩潰的瘋子。
展宴漫不經(jīng)心的眸光看向那張?zhí)搨蔚募倌?"給你三分鐘時間,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想毀的可不止只是這些。"
蘇暖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偷偷離開上了樓。
褚文靜看著地上碎了一地的狼藉,崩潰的怒吼,"展宴!你真以為你是帝都的神嗎"
"現(xiàn)場所有的記者都在,你不怕你的所作所為明天全都登上報。"
"姓展的,你不過就是仗著應家,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出身卑微,再怎么樣也改不了你低賤的事實。要說不要臉的人就是你,你才是小偷,偷走了所有人的一切,包括…江家在帝都的地位權勢。"
"你才是那個最大的盜竊者。"
展宴眸色平淡,仿佛從未將所有人都放在眼里。
展宴之所以這么肆無忌憚,就是因為如今的帝都,只有他說了才算。
就算記者又如何,因為沒有人敢寫他半個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