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觀海點頭:“應(yīng)是如此,知道了本源與含義,那么再去研究表象的符篆,就會如有神助!”
鄭鵬小聲道:“這個符篆天師,是真想教會我們啊!”
眼前的關(guān)卡,給人一種感覺。
就是符篆天師把飯塞進別人嘴里,生怕別人學少了。
楊毅看向這八個門戶,道:“這里八道門,想來應(yīng)該是分別對應(yīng)乾坤八卦了!”
余觀海點頭:“如果我沒搞錯的話,我們應(yīng)該按照乾坤八卦的方位,依次把對應(yīng)的符竅文字找出來,放在對應(yīng)的大門前面,拼湊出代表著對應(yīng)八卦的符文。”
楊毅道:“門戶比較多,地上的石頭也比較多,不妨大家一起尋找組合,如果余兄看到誰有失誤了,還請指正一二!”
余觀海點頭:“應(yīng)該的!各位,站在這些石棋前面,細細觀察感悟,與你們參悟的八卦符文對照,自然能找到端倪,這需要一點時間,請保持耐心?!?
他在這方面經(jīng)驗豐富,由他主持大局,能確保萬無一失。
眾人全都忙碌起來,滿地尋找線索。
參悟?qū)?yīng)的石棋文字,洞悉文字里蘊含的樞紐能量的變化,再對比八卦符文去拼湊組合。
這是一個復雜的工程,所有人努力下,進度也不算太快。
余觀海也在忙碌中,還得觀察別人的。
他發(fā)現(xiàn),楊毅和鄭鵬的速度快得驚人,在每個石棋前面,稍微凝視觀察不到一息,就能做出正確判斷。
而他和花弄月,每檢查一個石棋,大約都需要三息的時間。
讓他去復查楊毅和鄭鵬的,這不是純浪費時間嗎?
這叫他有些挫敗感。
反倒是滅塵和尚,實在慢得驚人,差不多要十息時間,才能判斷出一個文字。
不多時。
他腳下用來復查的石棋,堆積如山,楊毅和鄭鵬都快要把整個大殿的石棋檢查完了。
又過了片刻時間,鄭鵬和楊毅停了下來。
余觀海暗暗叫苦。
“余兄,你在等我們嗎?”楊毅疑惑地問道。
花弄月也好奇地看了眼余觀海,道:“余觀海,快一點!”
余觀海心頭咆哮:誰不想快一點!
他已經(jīng)想要努力加快速度了。
可看著另外四個人,全都眼巴巴等著自己,這叫他壓力極大。
他雖然想要在花弄月前面好好表現(xiàn),但也不是死要面子的性格。
余觀海道:“我檢查了楊兄和鄭兄的石棋,內(nèi)里符竅文字與八卦符文的映照,目前都沒發(fā)現(xiàn)出錯,二位不如相互檢查對方的,這樣我們能節(jié)省不少時間?”
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一個老手,還比不上兩個新手。
但大家都懂了,也給了他一個面子沒揭穿他。
眾人再次忙碌起來。
余觀海腳下的石棋還沒檢查完,楊毅和鄭鵬,都相互交換把對方檢查出來的都復查了一遍。
“鄭兄這里的,我沒有查到問題!”
“楊兄這里也全都對的。”
兩人先后開口。
余觀海額頭冒出冷汗:“再等我半炷香時間!”
他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渴望立即逃離這個地方。
太丟人了!
不是所有石棋文字,都是有用的,現(xiàn)場有不少是誤導用的,都被當做垃圾丟到了一邊。
即便這樣,留下的符文還有不少。
在將所有符文仔細分類之后,余觀海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搬運至各自對應(yīng)的門戶之下,逐一完成組裝。
一個個復雜玄奧,宛如篆體,又有幾分自然扭轉(zhuǎn)玄奧道韻的文字,不斷組成。
當所有符文組合完畢,都化作另類的符篆,與響應(yīng)的八卦符文流轉(zhuǎn)著同樣的能量氣息。
八道門戶符竅組裝完畢,八個門戶的氣息流轉(zhuǎn),結(jié)為一體,生生不息。
“終于結(jié)束了!”余觀海松了口氣。
鄭鵬道:“我已經(jīng)看出生門所在了,不知道楊兄可有看出?“
余觀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