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當即站起來,看著令狐臺怒罵了一句。
白鶴聞,臉色也是一沉,把筷子甩在了桌子上,這人又是誰?竟敢冒充自己?
聞,令狐臺倒也沒生氣,只是放下了筷子,隨即笑瞇瞇的看著幾人,毫不避諱的說道。
“說的就是你啊,聽不出來嗎?”
“你們上趕著拍他的馬屁也就算了,嘴長在我們身上,還不讓我們笑了不成?”
一聽令狐臺這話,頓時,白鶴那一桌的臉色都臭了,他們一個個站了起來,面色不善的看著令狐臺。
要知道,白鶴的大哥白溪可是排行榜上前三名的存在,他們?yōu)槭裁瓷馅s著拍白鶴的馬屁?還不是因為白鶴是白溪的弟弟?恭維白鶴就等于是恭維白溪了。
“你這死胖子,我警告你,你最好趕緊給鶴哥跪下來道歉,否則我讓你后悔!”
男人一聽更加來氣了,當下就是揮起了拳頭,朝著令狐臺揮了揮,一臉警告。
這時候,那個名叫白鶴的男人才不緊不慢的站起了身體,隨即一臉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道:“好了,別生氣了。”
“狗咬你,難不成你還要咬狗嗎?”
“我們是人,何必跟狗計較呢?”
一聽這話,饒是笑呵呵的令狐臺這會也不樂意了,正想開口嗆他一句,楊毅就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越是叫的厲害的狗,越不會咬人。”
“令狐,你說是嗎?”
令狐臺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還得是楊毅啊,蔫了吧唧的直接給對面懟回去了,這話未免也太直接了,就差沒報對面的身份證號了。
白鶴聞,臉色一沉,這話說白了,不就是在說他們沒膽量嗎,只敢逞口舌之快。
“你什么意思?”
白鶴終于是沉不住氣了,詢問了一句。
不過面對白鶴的問話,楊毅卻仿佛聽不見一般,只是慢悠悠的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完完全全的將白鶴給無視掉了。
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真的把自己給完完全全的無視掉了,這讓白鶴心下怒火蹭蹭的漲。
身影一閃便是來到了楊毅的身邊,反手扣住了楊毅的肩膀,“我和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楊毅依舊是坐著不動,令狐臺見狀,嘴角揚起,“你最好別招惹他,不是我說你,不然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說著,也是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哦?那我倒是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能讓我死???”
白鶴根本不相信令狐臺的話,反而一只手一個用力,楊毅坐著的椅子頓時往下凹陷,整個地面都崩裂開來。
這時候,楊毅才終于動了,他慢條斯理的喝完了一杯酒,隨后緩緩的站起身體,白鶴見狀還想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可是無論他怎么用力,楊毅仿佛都感覺不到力量一樣,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鶴。
“年輕人,做人呢,是該傲,但是給你臉呢,你也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