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動過矮案上的兩個文件袋
矮案我只開過抽屜,其他什么都沒動。更沒見過什么文件袋。
江易淮拿起手上那兩份文件:這個,被動過。
一旁時沐熙故作驚訝:書房嗎昨天好像只有舒阿姨和那個助理進去過,會不會是誰不小心弄亂了助理應(yīng)該是不敢亂動東西的,那就只可能是……
江易淮視線落到舒玉琴身上。
后者臉色頓時一沉:閉嘴,我跟我兒子說話,沒你插嘴的份兒!
她轉(zhuǎn)頭看向江易淮,解釋道:昨天我是去過你書房,助理在門口等著,確實沒進去,這點我有一說一。不過我真的只開了一下抽屜,把你要的那份文件拿給他,其余東西我碰都沒碰過一下。
會不會……是王媽打掃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王媽趕緊開口:少爺吩咐過,打掃的時候不能碰書房里的東西,我記得清清楚楚,每次都很小心。
江易淮:應(yīng)該不是王媽,書房每周只打掃一次,昨天不是打掃的時間。
時沐熙慢條斯理地舀了一勺燕窩送進嘴里:我都沒有書房鑰匙,根本進不去,更不可能是我。這么看來,只可能是……舒阿姨咯。
舒玉琴聽她陰陽怪氣,恨不得撲過去撕了她:你胡說八道什么!那是我兒子的文件,我有什么理由使壞我又不是傻子,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
時沐熙聳聳肩:那誰知道呢反正不是我做的。再說,前幾天不是還有人故意鬧脾氣嗎
其實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舒玉琴經(jīng)常嘴上不饒人,平常也不是沒有過,可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被她這么一提,頓時就變得微妙起來。
江易淮查看過,文件沒丟,但就像惡作劇一樣,故意把兩份文件其中的一頁調(diào)換了。
要說是舒玉琴也不意外。
畢竟這段時間江易淮不回別墅,也不接她電話,舒玉琴心里有火,想發(fā)泄也很正常。
算了,文件還在,沒必要繼續(xù)追究,只是媽……江易淮抬眼,聲音淡淡,下次別這樣了。合同弄錯,可能上千萬的生意就黃了。
說完,大步離開。
舒玉琴冤死了,她根本沒做過,現(xiàn)在連親兒子都不相信她!
不是……易淮你聽我說……
我要去公司,別的晚點再說吧。
顯然不想聽她狡辯。
舒玉琴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第一次體會到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時沐熙卻嫌這把火燒得不夠大,撂下勺子,嫌棄地把碗推開,什么燕窩弄得這么難吃!王媽——重新給我燉一盅!
吃吃吃!就你這窮酸樣也配吃燕窩!
舒玉琴氣得渾身發(fā)顫,想起她剛才故意添油加醋的樣子,明顯就是想離間他們母子的感情。
實在太惡毒了!
時沐熙皺眉:你什么意思說誰窮酸你孫子還想不想要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舒玉琴更來氣。
這半個月,最常聽到的就是時沐熙掛在嘴邊的孫子兩個字,為了她肚子里那塊肉,自己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忙前忙后,被她當騾子一樣使喚。
結(jié)果呢
她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還挑撥離間!
積壓的情緒徹底爆發(fā),她再也忍不住,直接爆粗口:什么狗屁東西!老娘不伺候了!從你這種人肚子里爬出來的孫子,我看不要也罷!你愛怎么作,就作去吧!
說完,舒玉琴直接上樓。
不一會兒,拎著行李箱下來,又叫上司機、劉嫂、王媽等人,走,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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