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著貧道吧,我看那小子和道法有緣?!笔堇系烂窖蚝?,滿臉猥瑣地看著小蘇陽。
“呃······”
紅女無語,而后輕微地?fù)u頭,“若是可以······我希望他跟著師尊?!?
葉良撇嘴,“老大那人,一看就是新手,哪會帶孩子???還是讓我來吧,我熟!”
“你帶過孩子?”
法塵鄙夷地看向他。
“你這小子,一看不就是正經(jīng)人,哪會教導(dǎo)孩子?”
瘦老道也反駁。
“當(dāng)然會了?!比~良傲然道:“想當(dāng)年,我可是泡過很多當(dāng)幼師的姑娘,自然也接觸過很多熊孩子,治理熊孩子,我很有一手的!”
法塵,“......”
瘦和尚想了想,疑惑道:“幼師又是什么?當(dāng)幼師的姑娘?”
葉良懶得解釋,而是望向紅女。
紅女沒回答他,而是望向場中的陳長安。
在她看來,無論是法塵和尚,亦或者是葉良,她都不放心。
一個花和尚,一個吊兒郎當(dāng)不正經(jīng),還有一個坑蒙拐騙的道士,都不靠譜。
“無量天尊,這即便是在昆侖大星團(tuán)的記載當(dāng)中,都沒發(fā)生過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胖和尚,你這朋友······來歷不簡單啊?!?
瘦老道摸著山羊胡須,也將目光落在陳長安的身上,滿臉心悸開口。
這時,場中的陳長安看了一眼葉良等人,對后者使了個放心的眼神。
而后陳長安望向那些石棺,咧嘴一笑,“石皇呢?滾出來一戰(zhàn)!”
石皇,“......”
場中死寂,沒有人回答他的話語。
但更多的人,則是張開了嘴巴,震驚于陳長安敢挑釁石皇。
石靈神族的高層全都神色憤怒,想要弄死眼前的陳長安。
可是先前經(jīng)歷的一幕,依舊是歷歷在目,讓他們無比深刻。
這是個不可招惹的人物!
這時,陳長安朝著那些石棺飛了過去,隨著靠近,陳長安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你們出不來了是吧?呵呵,既然真身不敢出來,怕墟神法則抹殺你們,那就弄個分身出來!
先前欺負(fù)我的兄弟朋友時,你們連臉都不要了,接二連三的群毆!
現(xiàn)在卻是不敢嗎?來,滾出來,再和我一戰(zhàn)!?。 ?
陳長安的聲震如雷,不斷回蕩在這片星空,使得無數(shù)人瞠目。
若是有人能看穿那石棺,定會發(fā)出石皇的臉色無比鐵青,陰沉如水。
何曾想過,他們會被一個螻蟻,逼得不敢出去的一刻!
他們真身出去,會被墟神法則抹殺。
可若是再弄個分身出去······先前已經(jīng)是大大消耗他們的精氣神了。
此刻再弄一個分身,明顯是境界不能太高,達(dá)不到半步神王了,那就不會是陳長安的對手了。
若不是對手,就更加丟臉!
越想,石皇等人越是憋屈。
“小子,你······你怎么會還活著?根本不會有人在真神攻擊之下還活著,你是如何活下來的?!”
石皇傳出難以置信的聲音。
先前那天道的化身,可是一尊神極大帝!境界是真神境界,即便是他們,都會一口氣吹死,更何況,是陳長安了!
這些事情,他們根本無法相信,無論如何,都是顛覆認(rèn)知的事情!
“呵,你想知道???臣服于我啊?!?
陳長安笑了,葬神棺再次懸浮在頭頂,全身的修為運(yùn)轉(zhuǎn),所有的底牌準(zhǔn)備好。
他緩緩靠近那些石棺······隨著靠近,陳長安便是感受到石棺里面,傳出心驚肉跳的氣息。
他眸光微微斂下。
“只有臣服于我,你們才有資格知道我的事情。
以及,為了贖你們先前打了我兄弟朋友,所產(chǎn)生的罪孽!”
陳長安起了心思,若是將石皇這群人收攏起來······那他還怕什么四大神朝嗎?
“呵,臣服于你?癡心妄想!”
石皇不屑。
“哼,一個螻蟻,還妄想讓蒼龍臣服?你是被雷劫劈傻了嗎?”
石靈神族的太上長老,亦是傳出譏諷的聲音。
誠然,陳長安的確妖孽,能引來九重混沌雷劫,甚至還在這雷劫之下活了下來······
可此刻陳長安這神道境界在他們的眼里,還是太弱了。
讓他們彎腰對螻蟻臣服?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哼,既然你們不愿意臣服,那傷了我?guī)熃銕熋?,傷我朋友之事,我便是要你們拿命來賠!”
陳長安冰冷聲音響起。
“嘖嘖,小子,你想拿我們的命?你有那個本事嗎?”
石靈神族高層譏諷。
一座座石棺震動,傳出嘲笑的話語。
如此猖狂的話語,對于他們來說,無疑如狂犬吠日那般可笑!
“你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陳長安獰笑一聲,緩緩靠近了一座石棺,他拿出了斬道劍,冷笑道:“你們不是不敢出來嗎?
我親自劈碎石棺,讓你們真身呈現(xiàn)在墟神法則之下,看你們還死不死!”
石靈神族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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