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直接撕裂空間,到達(dá)了寧婷玉的房子里,將其放在床上。
“我?guī)湍銠z查一下傷勢?!?
陳長安說完,坐在了她身后,手掌覆在她的后心。
“······嗯?!?
寧婷玉似乎想到了什么,涌現(xiàn)一抹嬌羞,低下了頭。
陳長安說完,手掌爆發(fā)一團(tuán)吸力,利用毒厄珠吞噬了寧婷玉體內(nèi)遺留的死亡之氣后,寧婷玉的氣色,就更好了。
“長安,你······越來越神秘了?!?
寧婷玉震驚。
彼岸花開這仙禁之術(shù),遺留的后遺癥,就是很難去除體內(nèi)殘留的死亡之氣。
這氣體,會一直吞噬她的生機(jī),嚴(yán)重的,甚至直接隕落。
但此刻的陳長安,竟然是直接吸走了,他還一點事都沒有。
“也不是神秘,只不過是有一些小小的機(jī)緣。”
陳長安說完,看了一眼這張寬大的床榻,想了想,也不好離開。
于是,他直接在床沿那里,盤膝坐了起來,緩緩閉上眼,調(diào)息自己身上的傷勢。
“小小機(jī)緣?”
寧婷玉愣住,看到他竟然沒有避諱,還坐在自己的床上,露出一絲羞意,
輕聲道:“你這家伙,若是讓人知道你說你身上的東西,是小小機(jī)緣,會不會妒忌到吐血。”
“好好休息,別說話?!?
陳長安眼睛都不睜,低聲開口。
當(dāng)即,他就全力修復(fù)身體里,因為仙力而破壞的經(jīng)脈,根骨,以及血肉。
在來炎黃大域的半途,他雖然都在全力閉關(guān),但由于時間不夠,以及能量不足的問題,導(dǎo)致他的修為,止步在半步神臺。
“棺爺,沖擊神臺境,先前那些異族大軍的血氣和能量,加上仙棺彌漫的仙力,夠嗎?”
陳長安在心中問道。
“夠了,不過你小子沖擊神臺境的話,需要的時間可能有點多,你需要找個安靜的閉關(guān)場所?!?
棺爺?shù)穆曇繇懫稹?
“那就行,等這里的事情結(jié)束,我先閉關(guān)一趟?!?
陳長安心中想著。
去皇都大域拿回帝峰,可能還會有惡戰(zhàn),自己實力上去了,就靠譜一點。
側(cè)躺在床上的寧婷玉,抱著被褥,俏臉緊緊盯著閉著雙眼的陳長安,心中感慨,
“這小子,怎么越來越好看了呢。”
一時間,她竟是看得入了迷。
......
就這樣,時間流逝。
三天過去。
陳長安身上的傷勢好得七七八八,他睜開了眼睛,有點不自然的,看向滿頭銀發(fā)的寧婷玉。
饒是他都成為半步神臺的絕世大能了,臉上還是有點微微局促。
“看什么呢?”
陳長安問。
“看你。”
寧婷玉俏皮說道。
一雙極其好看的明亮眼睛,直勾勾盯著陳長安,一顰一笑之間,盡顯勾魂奪魄之意。
她的頭發(fā)雖然成了銀色,卻是更添幾分冷酷,和高貴的氣質(zhì),毫無老態(tài)之意。
甚至于,比以往黑發(fā)的她,美得太多。
陳長安依稀記得,在東州比武時,寧婷玉的颯爽英姿······以及,還有點潑辣的樣子。
念至此,他不由自主地抓起一縷她的銀發(fā),眸里帶著一絲疼惜,問道:
“你的頭發(fā)······怎么變成銀色了,這兩年來,發(fā)生了什么?”
寧婷玉看他抓著自己的銀發(fā),想了想,也不隱瞞,“我覺醒了體內(nèi)的血脈。”
“嗯?!?
陳長安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嗯,這樣一來,我的道靈體質(zhì),變成了仙靈體質(zhì),修煉起來,就會更快?!?
寧婷玉繼續(xù)說道。
對于陳長安,她似乎更愿意傾訴所有,毫無保留,“我娘是寧妃,人皇封的?!?
“寧妃?”
陳長安愣住,“你爹······是人皇?”
“不是?!?
寧婷玉搖頭。
“呃······”
陳長安有點懵。
“我娘來自忘川冥海的彼岸花宗······對了,忘川冥海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