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驟雨再大也有平息的時候,兩人經(jīng)歷了剛才的火山噴發(fā)似的愛戀,此刻都平靜下來了,丁長生直起身,倚在床頭的靠背上,點上一支煙悶悶的抽著,他在想該如何善后。
很明顯,夏荷慧不是像其他單身女人一樣,沒有什么好擔心的,這個女人是有家庭的,如無意外,今天晚上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愿也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將他弄到這里來,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沒有得到時,不計后果的想盡辦法得到對方的身體,可是一旦得到馬上想到的就是該如何脫身,頗有點提上褲子不認賬的意思。
丁長生站起身想要穿上褲子走人,他不能在這里過夜,因為田清茹還在等著他的回話,過幾天自己就要下廠了,田清茹急于想向仲總經(jīng)理匯報一下工作,所以他要和田清茹商量一下該如何牽這個線而又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你要走嗎"
"嗯,我還有事,放心,我說話算話,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辦到,給我點時間"。丁長生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定力越來越差了。
"我不是說那事,我是說這么晚了,你回去還能有什么事,不如明天早走一會吧"。
"你打個電話問問,怎么還不來,是不是覺得我們有事求著他了,故意拿架子啊"。田清茹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杯咖啡向自己的妹妹田鄂茹說道。
"哎呀,我說姐啊,你不能有點耐心啊,他給我說了,下班的時候遇到咱那個混蛋外甥了,沒辦法只好陪他們喝酒去了,男人喝酒時最煩有人打擾了"。田鄂茹一邊自己染著指甲一邊說道。
"成功他來做什么"田清茹一皺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