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入鐵籠,要么嬴,要么死。
對于鮑勃背后的人,或者趙雅背后的人來說,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這種角色,哪怕是跟他們開玩笑,也要付出代價。
齊天笑看著那鐵籠:“玩玩倒是可以,只不過,打算怎么玩呢?我進(jìn)去的話,你們不出點血,玩的也沒意思,出點血的話,我怕你們心疼,要不讓我朋友跟你們玩玩吧
齊天拍了拍張佐的肩膀。
張佐一臉興奮:“可以!我來玩玩!”
張佐的實力跟齊天比是有差距的,但放在地下世界,那也是頂尖高手了,當(dāng)初那個美洲帝國一隊的安德,多么強勢?就是人形棕熊,不一樣死在了張佐手里。
“不趙雅搖頭,她盯著齊天,“就跟你玩
“跟我玩,我可是要彩頭的齊天拿起一旁的酒瓶,自顧自的給自己杯中倒酒。
“我們這的規(guī)矩,沒有彩頭鮑勃的手機當(dāng)中傳出聲音。
“但我的規(guī)矩有齊天強勢回答,將酒瓶放到一旁,“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吧
鮑勃的電話陷入沉默。
趙雅也陷入沉默。
又是過了十幾秒,是趙雅那邊的人給出了指示,趙雅開口道:“可以,你想要什么彩頭?”
“人齊天咧嘴一笑,“你那位干女兒,常小姐,我很感興趣,我從籠中走出來后,那個女人給我了
“不可能!”趙雅立馬給出答復(fù)。
趙雅這個回答,是沒有任何思索的,這么快給出答案,也不是電話那頭的人給出的結(jié)果。
對于趙雅這么快的拒絕,齊天的內(nèi)心當(dāng)中,還是頗感欣慰的,至少常瀾沒跟錯人。
齊天沒說話。
趙雅臉色一變,顯然是電話里的人跟她說了些什么。
趙雅的眼中露出掙扎神色,并且表情越來越難看。
“怎么樣?”齊天這時出聲,“玩嗎?”
趙雅將手放在自己耳邊,旋即從包里拿出手機,跟鮑勃一樣擺在桌面上。
趙雅的手機當(dāng)中,響起一道男聲,顯得有些沙啞:“那你輸了呢?命這個東西,本身就是這里的規(guī)矩,你的彩頭是什么?”
“輸不了齊天搖搖頭,站起身來,“我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齊天這句話里,包含了兩個意思。
當(dāng)話音落下,齊天褪去外套,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飲盡,然后朝鐵籠方向走去。
趙雅的手機內(nèi),響起一道聲音:“打算怎么做?”
這個問題,顯然不是在問趙雅。
鮑勃的手機傳來回復(fù):“看清楚一點
“好
兩個沒有見面的人,隔空對話,擬定了接下來事情的走向。
鮑勃站起身來,朝周圍的卡座挨個走去,每桌鮑勃都會交談兩句。
當(dāng)鮑勃說完后,卡座上的客人也都起身離開。
顯然,這是在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