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希望站在自己這邊的人更多對不對,畢竟最后真正的決策,還是會被人數(shù)影響到的?!?
“而現(xiàn)在,齊天完全能夠告訴聶萱,讓我們站在他那邊,畢竟這種支持人數(shù)不要白不要,但齊天偏偏沒有開口,這不就是認(rèn)定自己會輸嗎?”
“而聶萱?!蹦腥藢⒛抗夥诺铰欇嫔砩希耙恢币詠碓诩依?,都是你比我要聰明的多,可這么淺顯的道理,就連我都能分析出來,你聶萱怎么是一句話都不說呢?”
男人擺出一臉好奇的模樣,也給聶萱扣上了一頂帽子。
男人這話一出,其余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一人出聲道:“聶萱,不要忘了你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這人明顯對聶萱表現(xiàn)出不滿了。
聶萱朝說話的人看去,出聲道:“聶銘軒,我的確沒說過我的判斷,是因為我并不認(rèn)為齊天這話里透漏出來了什么消息,我只是把齊天的意思原封不動的轉(zhuǎn)達(dá)給了大家而已,你要對我有意見,完全可以私下里找我說,沒必要在這種場合混淆大家的視聽?!?
聶銘軒冷笑一聲:“你是沒想過,還是不想說???聶萱,我知道,這一次從聯(lián)合學(xué)院回來,會有不少人給你拋出橄欖枝,人往高處走我理解,但如果你要做個忘恩負(fù)義的人,哪怕我跟你都姓聶,我也和你翻臉!”
聶銘軒語氣很重,而且說話的格調(diào)一直都起的很高,顯然,這就是想要把聶萱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
聶萱深吸一口氣:“聶銘軒,今天我懶得跟你吵。”
聶萱說完,又看向眾人道:“各位,我希望大家還是能夠保持自己的判斷,孫家也好,齊天再好,再各位心里都有一桿秤,我沒打聽出來任何消息,所以我也不提供任何建議,但我明確的說,我聶萱肯定是站齊天的?!?
“呦!”聶銘軒一臉的陰陽怪氣,“剛剛還在那說著,不知道該選誰,現(xiàn)在就堅定的要選齊天了?這是見我們看出來了,所以想要誤導(dǎo)一下我們?聶萱,不好意思,你的演技太拙劣了,就你今天這前后矛盾的行為,你讓在座的各位,怎么去相信你?要不是各位的扶持,你能有今天?現(xiàn)在是翅膀硬了,想單飛了是吧?你覺得你行嗎?”
聶萱臉色黑了下去:“聶銘軒,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聶萱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也不想跟你繼續(xù)爭辯下去,今天我還很忙,你確定要在這繼續(xù)跟我喋喋不休?”
聶銘軒冷哼一聲:“聶萱,我們肯定不會站位齊天,至于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不用我們猜測,今晚的事情會給我們一個答案,到時候你就想著,怎么向各位叔父解釋吧!”
聶銘軒說完,沖身旁一名年長的男人開口:“要不我們先走?雖然各位一直都沒怎么多看過我聶銘軒,但我這么多年,也積攢了不少人脈,就是防著聶萱這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反的時候拿出來給各位叔父們兜底,現(xiàn)在距離晚宴還有些時間,一些消息還是能問出來的?!?
坐在最里面的人思考了一番,隨后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沖聶萱道:“聶萱,有些事你好好考慮一下,知道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但想單飛,恐怕還差得遠(yuǎn)呢!”
說完,這人邁步離開。
隨著這人離開,其余的人也都跟著出去。
很快,這滿滿登登的房間,就顯得空曠了起來。
聶萱坐在座椅上,揉了揉腦袋,拿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大伯,我是聶萱,對,你給聶銘軒說一下,他想要資源,想把我擠走,這些我都理解,但什么時候上眼藥都行,卻偏偏趕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別的事他賭輸了,撐死挨頓罵,但這件事他要胡來,影響了大家站隊的選擇,麻煩可就大了?!?
“聶萱,我知道你優(yōu)秀,但我兒子也不差,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電話那頭,傳來冰冷強(qiáng)硬的回復(fù)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