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愣住,過了半晌,他苦笑著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就是想去看看那些還未曾見過的。”
“所以說,人永遠(yuǎn)是不知足的,我以前看新聞,老覺得一些不愁吃穿的億萬富翁喜歡找刺激,去探險或者做些什么危險的事,但現(xiàn)在我理解了,走吧?!?
齊天邁步。
回到旅館,喬凌在這等著齊天。
“抱歉?!饼R天沖喬凌露出一個歉意的神色,“我沒有找到喬杜老爺子,他不在這里?!?
“沒事,本身就是來嘗試嘗試。”喬凌搖搖頭,倒是沒有多失望。
“行,那我們走吧?!饼R天說了一聲,“收拾東西,回建金城了,我們?nèi)プ罱臋C(jī)場?!?
“好?!眴塘柁D(zhuǎn)身收拾背包。
一陣輕響,一個撥浪鼓掉到了地上。
齊天看了一眼地上的撥浪鼓,又看了眼喬凌:“你還喜歡小孩的玩意???”
喬凌咧嘴一笑:“覺得有意思,你真八卦啊你?!?
喬凌將這撥浪鼓撿起來,細(xì)心的擦掉上面的灰塵,隨后裝到包里,由于包內(nèi)東西有點多,有些被擠壓住了,喬凌又將包里一些東西拿了出來。
索性不要了,也不能傷到這撥浪鼓。
一輛商務(wù)車離開小鎮(zhèn),朝最近的機(jī)場城市開過去。
開到一半,囚牛臉色一變:“糟了!三萬五忘退了!”
“那你去退吧,我倒想看看誰能退給你?!饼R天翻了個白眼。
就在昆侖山下那座小鎮(zhèn)。
一個院落大門被人推開。
門開的那一瞬間,推門的人捂住鼻子,因為整個院落,都已經(jīng)被鮮血鋪滿了。
“真是殘忍啊?!遍_門的人邁步,朝院落中走去,他的鞋踩在血泊當(dāng)中,每走一步,地上黏稠的血液都有些拉絲。
這人就這么走到院落的中心,而之前被姜老頭提到院落外的長春真人,此刻就在這躺著,還吊著一口氣。
這人用腳踢了踢長春真人。
長春真人艱難的睜開雙眼,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呵,廢物。”這人搖了搖頭,踩住長春真人的胸口,用長春真人那白衫的上側(cè)來回擦著自己的鞋底。
“長春,你們這一派,只知道給我們添麻煩啊,原本把你放在這是引他露面的,結(jié)果呢,你卻泄露更多消息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在打探羅剎的消息了,你這個人,還真是……”
這人說著話,腳上用力踩下,長春真人的胸骨生生凹了下去。
解決掉長春真人,這人轉(zhuǎn)身,向著院落外走出,同時拿出手機(jī)。
“處理干凈了,不過已經(jīng)有人開始調(diào)查我們了,這次調(diào)查的速度比以往要快很多,這通訊科技的進(jìn)步還真不是什么好事啊,外面那些人太閑了,給他們制造點麻煩玩玩吧?!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