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
這個名字,建金城誰不清楚?
就連那些生活在建金城的普通人,有很多都聽說過這個名字,只是不清楚更多的細節(jié)而已。
劉銳的身體在發(fā)顫,他怎能想到,劉虎說要對付的那個人,孫姐說來自建金城中間的那個人,竟然是齊天!
齊天??!
劉銳怎能不知道齊天!
在一個多月前,劉銳還在跟朋友談?wù)撨@個名字,在劉銳的話語當中,那是他這輩子都接觸不到的大人物,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給自己碾死的那種。
而現(xiàn)在,自己竟然把這種大人物抓進來了?
趙所冷聲道:“劉銳,你自己好好想想后果吧,你是幫誰抓的人,這里面有怎樣的內(nèi)幕交易,你都好好想清楚!現(xiàn)在立馬放人!快!”
劉銳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連連點頭:“對!放人,放人?!?
說完,劉銳就朝辦公室外跑去,但這些消息嚇得他腿都軟了,沒跑兩步就踉蹌到地上,劉銳只感覺雙腿無力,站都站不起來,他連爬帶蹬的出了辦公室:“快放人!今天早上的那些人,全放!”
所外的街道上,南宮曼的車隊朝這邊而來,得知齊天被抓之后,南宮曼第一時間就去打聽,她怎么都沒想到,齊天竟然被這文通街的分所給抓了。
這事怎么說呢,挺滑稽的。
南宮曼趕向分所。
路上的時候,南宮曼接到一個電話,看著來電人,南宮曼臉上露出一抹無奈,足足等了四十多秒,見鈴聲依舊響著,南宮曼這才把電話接起。
“爸?!?
電話那頭,是南宮恒遠。
“丫頭,干嘛呢???”南宮恒遠笑著問道。
南宮曼隔著電話翻了個白眼:“爸,你明明什么都知道,還專門問我一嘴有意思嗎?”
“啊哈哈?!蹦蠈m恒遠尷尬的笑了一聲,“丫頭啊,事我聽說了,雖然細節(jié)還不是特別清楚,但齊天這人在建金城動用熱武器這種事,實在不像是他做事的風格,他又不傻對吧,而且齊天才拿到勛章,你在證據(jù)沒有完全做實的情況下,帶著利刃的人大張旗鼓的去抓他,跟對待通緝犯一樣,這樣的做法實在是有些沖動了,這種事應(yīng)該低調(diào)處理才對嘛。”
“爸,這是你的意思嗎?”南宮曼問道。
“呵呵,我的意思跟家里的意思,那不都一樣,你現(xiàn)在又是監(jiān)察組長,又是建金城主,每一個動作,那都代表的是南宮家,事情沒做實就搞這么大,到時候家里下不來臺啊,你也知道,你坐在這兩個位置上,家里承受的壓力很大?!?
南宮恒遠說完,又連忙道。
“當然,我知道我女兒的本事,肯定是不輸給誰的,但有些事至少等證據(jù)確鑿咱再做,你說呢?!?
南宮曼看著面前街道上越來越近的分所,嘆了口氣:“好,我知道了,爸,你放心,讓家里的各位長輩也放心,我南宮曼不會做讓家里為難的事,我會先跟齊天談?wù)??!?
“你做事我肯定是放心的嘛,那什么,你媽還找我有事,我先掛了啊?!?
電話掛斷。
南宮曼看著越來越近的分所,拿起車上的對講機:“所有人,停車待命,我自己過去?!?
南宮曼一聲令下,車隊停下,南宮曼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朝分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