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關(guān)心的是,李慧下午和王大偉干什么去了。但偏偏又沒法子直接問,只能是想辦法把話題繞到這方面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頓時有了主意,于是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怎么了?”李慧忽閃著眼睛問道。
“嗯......我感覺你臉色不是很好。”林海順口說道。
女人永遠(yuǎn)是女人,對自已容貌的關(guān)注程度總是很高的,聽林海這么說,李慧連忙披著衣服下了床,走到梳妝臺前照了照鏡子,然后皺著眉頭道:“我還真沒注意,讓你這么一說,確實(shí)感覺臉色有點(diǎn)差?!?
林海心中暗笑。
其實(shí),剛剛被愛情滋潤過的李慧,面如桃花,嬌艷中帶著幾分嫵媚,真不知道她自已是怎么看出來的。
“煥新說,你每天的工作量非常大,他都佩服得五l投地?!绷趾m樦挷缤抡f去。
李慧輕輕嘆了口氣:“我也想少干點(diǎn),但實(shí)在是不放心,東遼這幫人啊,個頂個惰性十足,你不推,人家就不動彈,以前你在的時侯,跟煥新兩人一唱一和的,還能算是個左膀右臂,至少有些事不用我操心啊,但現(xiàn)在只剩下煥新一個人,他還有大量的行政性工作需要處理,就只能耍我一個了唄?!?
林海聽罷,笑著道:“想不到我的作用這么大啊?!?
李慧認(rèn)真的道:“別小看你自已,你的最大特點(diǎn)是腦子里沒什么條條框框,敢想敢干,雖然有的想法稍顯幼稚,但總比那些每天只想原地踏步的人強(qiáng)得多,工作就是這樣,誰都有過幼稚的階段,但干著干著,就漸漸成熟了呀。最可怕的是那些被條條框框束縛久的人,不論年紀(jì)大小,其僵化程度,卻都差不多。”
這幾句點(diǎn)評,還真說到了點(diǎn)上。
林海確實(shí)屬于那種想法比較多的年輕干部,如果遇到一個類似胡青云那樣的領(lǐng)導(dǎo),那就算是徹底完蛋了。因為在胡的眼中,林海的那些所謂想法,無非是不安分守已的l現(xiàn)。對待這種年輕干部,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打入冷宮,把身上的棱角打磨平了,再酌情使用。
不過,到底怎么酌情使用,那就很難說了。幾年下來,意氣風(fēng)發(fā)、敢拼敢闖的年輕人倒是變得成熟穩(wěn)重,可他也早就把酌情使用的事兒忘到腦后了。
林海聽罷,連連點(diǎn)頭,不過還是很關(guān)切的道:“我看出來了,你到了撫川,我的舒服日子就算是到頭了,不過,我累點(diǎn)也沒什么,你還是得多多注意自已的身l啊。用煥新的話說,咱們這幫人的榮華富貴,還都指望您老人家呢?!?
被人關(guān)心,總是很溫暖的。
李慧走過來,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道:“臭小子,算我沒白疼你一場。”
眼看著又要跑偏,林海連忙話題又拉了回來。
“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哪吃飯的呀?”
李慧歪著頭,笑吟吟的道:“我要是連這點(diǎn)本事都沒有,怎么擺弄你們這幫大男人呀?!?
林海沉吟著道:“我明白了,煥新說,你下午三點(diǎn)多接個電話就出去了,那個電話,就是通風(fēng)報信的。”
李慧白了他一眼:“別瞎猜了,我早就知道了,是秦志剛告訴我的?!?
“哦。那你下午跑哪兒去了?”林海像是很隨意的問了句,問完之后,兩只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李慧。
李慧嫣然一笑,伸手在他額頭上戳了一指頭。
“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把你個小毛驢子給盼來了,我不得提前準(zhǔn)備下呀。”說完,咯咯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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