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賀遠(yuǎn)揮刀將帳篷劈開,隨即把強光手電照了進(jìn)去。
“不許動!警察!”二肥大聲喝道,端著獵槍就沖了進(jìn)去,幾乎在通時,兩個手下也如法炮制,從另外一個方向沖進(jìn)了帳篷。
二肥用的強光手電,是跟蔣宏要的警用裝備,可發(fā)射160流明的超強光,亮度足以令人短暫性失明,通時手電的前部還有攻擊頭,可以近距離打擊對手。
帳篷里的兩個人讓夢也沒想到,在冰天雪地的原始森林里,會突然闖進(jìn)來這么一伙人,剛睜開眼睛,就被強烈的光束照射,什么也看不清楚。
如果是普通的偷獵者,除了舉手投降之外,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
二肥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端著鋸短槍管的獵槍,橫著膀子就沖了進(jìn)去。
“雙手抱......”
抱頭的頭字還沒等說出口,對方的槍便響了。
一顆子彈從他的頭頂呼嘯而過,貂皮帽子直接被掀飛了。他只感覺頭皮一麻,血便流了下來。
換成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要么掉頭就跑,要么原地趴下,可二肥卻是個天生的亡命徒。
幾乎在槍響的通時,他那45碼的大腳已經(jīng)踹了出去,正好踢在開槍者的心口窩。
那人差點被背過氣去,掙扎著還想爬起來,被二肥掄起槍托砸倒,然后踩住胳膊,把槍奪了去。賀遠(yuǎn)見狀也沖上來,將那人死死的摁住。
兩個手下也不含糊,很快將另外一個男人也制服了。
幾個人合力,把兩個偷獵者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見控制住了局面,二肥這才看了眼繳獲的槍。
“我操,軍用的,這下可摟著了!”他咧著大嘴笑道。
兩個手下也湊了過來。
這是一把制式手槍,從槍身上銘刻的文字上看,還是把外國貨。
“亮哥,這是哪國的槍啊。”
“不清楚,看樣像是老毛子的,傻大憨粗的。”二肥說著,蹲下身,薅著持槍者的頭發(fā),問道:“問你呢。這槍是哪國的?”
那人也不吱聲,只是瞪著兩只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二肥。
“我操,你還挺牛逼,來,把手電拿來,我看看這小子到底長啥模樣?!?
賀遠(yuǎn)連忙把手電遞了過去。
警用手電,在使用強光的時侯,是很難看清楚細(xì)節(jié),因為太亮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了,二肥打開弱光,直接照在那人的臉上。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一愣。
“我操,是你個老逼燈!”二肥驚呼道。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在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里,二肥對余紅旗實施了瘋狂的毆打和折磨,到了最后,兩個手下都有點害怕了,一個勁的勸他住手,因為再這么打下去,人就打死了。
二肥也確實累了,歇了一會,起身看了下奄奄一息的余紅旗,然后對賀遠(yuǎn)說道:“你把身上的皮襖脫了。”
“干嘛,這么冷的天,你要凍死我???”賀遠(yuǎn)怔怔的問。
“凍死你沒事,但這兩個家伙要是凍死了,那可就賠大發(fā)了,告訴你吧,這倆貨的命,現(xiàn)在比大熊貓還金貴,值老鼻子錢了!聽我的沒錯?!?
說完,直接脫下自已的皮襖,蓋在了余紅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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