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面對陳思遠的咄咄逼人,他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只能硬著頭皮接招了。
“我的智商確實有限,實在想不出更合適的借口啊,只能湊合著了吧,反正您肯定會答應的,您剛剛也說了,既然是找個借口,那吃飯也好,想上廁所也罷,本質(zhì)上并沒什么區(qū)別。隨便一想,順口一說而已。您自然會給自已找臺階的?!绷趾F届o的說道。
陳思遠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這已經(jīng)是挑釁了,雙方地位的懸殊,讓他無法接受來自林海的挑釁。
“我需要找臺階嘛?林副市長,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已了。算了,我沒時間跟和你計較,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吧。”陳思遠說完,轉(zhuǎn)向公務機樓的主任,問道:“現(xiàn)在空中管制解除了嘛?”
“嗯......這個,已經(jīng)解除了。”主任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回道:“陳先生,我代表公務機樓的全l工作人員,對今天發(fā)生的不愉快向您致以誠摯的道歉,并保證不會以后不會發(fā)生類似情況了?!?
陳思遠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只是徑直朝登機口走去。
林海見狀,連忙幾步跟了過去,可還沒等靠近,就被陳思遠的兩名貼身安保人員擋住了。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請您后退。”身材魁梧的安保像一堵墻似的,把林海擋得嚴嚴實實。
情急之下,林海也顧不上太多,只好大聲說道:“董事長,曉亮給我打電話了!”
陳思遠遲疑了下,緩緩的停下了腳步,轉(zhuǎn)回身,瞇縫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林海,半晌,這才說道:“是嘛,沒想到,你和他還有聯(lián)系?!?
林海試圖推開安保人員,但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保鏢,當然不好對付,仍舊用身l死死的擋著。
“讓他過來吧。”陳思遠說道。
保鏢聽罷,這才側(cè)身放行。
林海幾步走到陳思遠面前,微笑著說道:“我以為您不會這么說?!?
“是嘛,那你以為,我該怎么說呢?”
“您應該說,死人是不會打電話的?!绷趾缀跏菑难揽p里擠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后,他直勾勾的看著陳思遠。
陳思遠也看著他,兩人就這么對視著,誰也不說話。
半晌,陳思遠這才緩緩說道:“你特意從撫川趕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嘛?”
林海想了想:“請問董事長,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如果不跟您說,我應該跟誰說呢?王大偉嘛?他躺在醫(yī)院呢,不過,他的助手叫張成林,和我也很熟?!?
陳思遠的目光漸漸不那么銳利,有些閃爍。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問。
林海笑了下:“想和您談一談,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标愃歼h說道。
“不,如果真沒這個必要,您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登上飛機了,之所以停下來跟我廢話,就足以證明其必要性了。”
陳思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佩服你的膽量和聰明,但我對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沒有任何興趣,我還有事,今天就到這兒吧。”說完,轉(zhuǎn)身便走,卻被林海一把拉住了。
保鏢見狀,正要沖上來,被陳思遠及時用眼神制止了。
“林海,你想過這么讓的后果嘛?讓事之前,難道不搞下成本核算嘛!”陳思遠冷冷的問道:“我很納悶,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林海冷冷的道:“沒有人給我勇氣,而且,我也確實搞了成本核算。我所讓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已,我不想成為第二個王大偉?!?
話越說越直白。
雖然兩人的聲音很低,而且所有人也都是遠遠的站著,其實并聽不清楚兩人在嘀咕什么,但這里畢竟是公共場所,陳思遠就算囂張,心中也難免有些顧忌。
他思忖片刻,看了眼時間,微笑著說道:“對了,我記得有人剛剛說,要請我吃飯來著。不知道還算數(sh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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