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久?”耗子哥問道。
年輕人倒是很鎮(zhèn)定:“哦,可能趕上有退房的,樓層服務員在干活,霞姐不便行動吧?!?
這個霞姐,二肥雖然沒見過,但有所耳聞,是耗子哥的姘頭之一,年輕漂亮。
耗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對二肥說道:“亮哥,稍微等一會兒,霞姐出來之后,搞清楚了里面的情況,咱們再動手不遲?!?
二肥嗯聲,對幾個手下說道:“你們幾個帶上家伙,分別進去,把樓道和電梯都給老子控制起來,別太招搖,都穩(wěn)當點?!?
幾個手下紛紛點頭,下車去了。
二肥則點上一根煙,若有所思的吸了起來。
一根煙抽完,他問耗子哥道:“該差不多了吧?”
耗子哥也有詫異,他略微思忖片刻,對那個年輕人說道:“你給霞姐打個電話。問問怎么回事?!?
年輕人聽罷,拿出手手機,撥通了個號碼,可響了很久,竟然無人接聽。
“怎么搞的???”耗子哥有點慌了,拿出自已的手機撥打,可結(jié)果仍舊如此,一旁的二肥見狀,冷笑一聲道:“別打了,估計是被那個老逼燈給包餡兒了,走,咱們上去看看!”說完,開門下車,大步朝酒店走去。
到了房間門外,二肥側(cè)耳聽了下,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他扭頭看了眼耗子哥,冷笑著道:“你奶奶的,讓你加小心,你偏不聽,這下好了,不僅牙保不住,搞不好,還得搭上個人。”
耗子哥的額頭上也見了冷汗,他轉(zhuǎn)身朝年輕人使了個眼色,年輕人會意,從口袋里拿出個非常小巧的工具,走上前去,幾秒鐘的工夫,便打開了房門,速度幾乎和用門卡差不多。
二肥深吸了口氣,抽出隨身攜帶的鋸短槍管的獵槍,邁步便走了進去,其余人也一擁而進,隨便把房門也關(guān)上了。
這是一間商務套房。
客廳里空蕩蕩的,沒有人影。倒是臥室里有點動靜。
幾個人也不說話,互相交換了下眼神,輕手輕腳的湊了過去,手下打開臥室的門,二肥舉著獵槍便沖了進去,可眼前的場景,卻把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一個容貌姣好的女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手腳被反綁,捆得跟個粽子似的,嘴巴上粘著兩層膠帶,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我操!”耗子罵了句臟話,趕緊走過去,給女人松開了綁繩,并把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怎么回事?”他問。
盡管是江湖兒女,但霞姐畢竟是個女人,光溜溜的面對這么多男人,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難以接受,行動自如之后,也顧不上穿衣服,連忙扯過被子擋在身前。
“問你話呢,趕緊說!”二肥冷冷的道。
霞姐并不認識二肥,但見他手中拿著槍,兇神惡煞般的盯著自已,頓時嚇得抖成了一團,費了好大勁,這才哆哆嗦嗦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出來。
原來,按照事先的安排,她化裝成酒店服務員以打掃衛(wèi)生的名義敲門,探明室內(nèi)情況??僧斔羁畹淖叩介T口,剛按下門鈴,房門便打開了。
還沒等她說出臺詞,便被一把扯了進去,隨即,一把鋒利的匕首便頂在了咽喉。
霞姐闖蕩江湖多年,也算吃過見過,雖然心里害怕,但并沒過于慌亂,還努力的裝作無辜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自已是服務員,求放過。
那人一不發(fā),將她逼到臥室里,三下兩下便將她剝了精光,然后就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霞姐知道對方不是善男信女,自然不敢呼救和掙扎,只能全程配合了事。
“完事之后,便把我給綁了?!毕冀愕椭^道。
“然后呢?”
“我被關(guān)在臥室里,什么也不知道了呀?!毕冀憧嘈χ?。
耗子哥本來任務完成的很順利,記心歡喜的等著邀功領(lǐng)賞,不料卻是憑空飛來個綠帽子,不由得沮喪萬分,恨的咬牙切齒,但又無計可施。
二肥則歪著頭,上下打量著霞姐。
三十多歲,皮膚白皙,身材和容貌也不錯,扮成酒店的服務員應該沒什么破綻。
這就意味著,對方早就識破了耗子哥的伎倆,而且藝高人膽大,明知危險就在身旁,卻還敢玩這一手,等于壓根沒把這幫人放在眼里。
“他干了多長時間?”二肥問道。
這個問題實在有點過分,饒是霞姐這樣的老江湖,也是難以啟齒。支吾了半天,這才低聲說道:“也就一兩分鐘吧,感覺很久沒碰女人了?!?
二肥點了點頭,把槍讓手下收好,然后轉(zhuǎn)頭對耗子哥說道:“怎么樣?老逼燈這一炮,腦瓜子是不是嗡嗡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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