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闊林聽罷,連忙笑著對林海道:“對啊,林副市長,以后少不了麻煩你?!?
林海連忙說道:“沒說的,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就是了?!?
“爽快!來,老弟,咱哥倆單獨干一個?!痹熈终f道。
林海連忙起身,和袁闊林碰了下杯,然后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場面愈發(fā)熱烈起來。
林海并沒有被酒桌上的這種熱烈的氣氛所干擾,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如何回復(fù)張曉亮信息上,思忖良久,最后把信息刪除掉了,隨后又打了一行字。
最近忙什么呢?
張曉亮秒回。
我出國了,剛剛回來。你最近怎么樣?
不知道為什么,林??偸怯X得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對勁。
他和張曉亮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微妙。
說起來,兩人并無深交,如果刨除在泰國那幾天,相處的時間基本可以按分鐘計算,但是,就是在蘇梅島的那幾天,說是曾經(jīng)通生共死也不為過。那種在極其危險狀態(tài)下形成的默契,很難用語說清楚。
可從發(fā)過來的信息上看,卻感覺很陌生和生硬。
難道是我想多了?或許在張曉亮心中,我就是個陌生人。林海這樣對自已說道。
可是,臨別之際,他用非常隱秘的方式將那把小鑰匙交給了我,說明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已的很可能處于危險之中,這份信任,怎么可能是來自陌生人呢?
手機(jī)叮的一聲,張曉亮的信息又進(jìn)來了,依舊很簡短,只有五個字。
東西還在嗎?
林海想了想,覺得最好是在電話里說一下,于是便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急匆匆出了包房,在隔壁房間撥通了張曉亮的電話。
電話一直響,始終無人接聽。
怎么搞的,咋不接電話呢?他想。莫非是不方便接聽.......
“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中國移動柔美而機(jī)械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他隱約感覺到一絲詭異,不禁皺起了眉頭。略微思忖片刻,再次撥了過去。
這次中國移動提示道:“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我靠!這玩的什么路子呢?林海愈發(fā)困惑了。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