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領教到徐澤舫的脾氣了,就不知他這脾氣能堅持多久。方糖莫名有自信,徐澤舫不會真跟她生氣,而且她剛才真不是心疼王宇軒,只是不想在小區(qū)里鬧事而已,她在微信里也跟他解釋了,但他一直沒回。
方糖也無奈,加上太累了,便先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第一件事就是開窗看下邊,往日停著他車的位置空空的,外面客廳也沒有他的聲音。
他沒有像平常那樣來接她上班。
方糖上了一天的班,心里空落落了一天。也忽然發(fā)現(xiàn),兩人在一起以來,一直是徐澤舫追著她,哄著她。他突然不來,她變得無所適從,連下班之后,想去找他,也無處可找。
能找的只有他常住的酒店,她有房卡,刷卡進去,里面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問了酒店管家,說他昨晚就沒回來。
方糖有點著急了,深怕他出事,給他打電話,變成關機。她又不敢輕易給顧聿桀爸爸媽媽打電話,怕自己小題大做。
情急之下,想起他以前常去的會所,也是她之前短暫工作過的那家,工作人員知道她是徐澤舫的女朋友,便直接讓她進去,恰好遇到之前帶她的經(jīng)理,見到她,很熱情道:“我?guī)氵^去,徐總這兩天都在會所呢?!?
聽到徐澤舫這兩天都在這,沒出事就好,她心里提著的那顆大石落地,迫切想見到他。
想見他,沒什么可丟臉的,甚至主動來哄他,也沒什么大不了。男女朋友之間,本就是平等,他惹她生氣,他會哄她,換過來也是,他因她生氣了,她也愿意哄。誤會解開,小事化了,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不必斤斤計較。
只是,徐澤舫那個人的脾氣,她不知道該怎么哄才能把他哄好,總歸試試,再不然,撒撒嬌應該也行,她如是想著。
經(jīng)理敲了敲包間的門,然后推開:“徐總,方糖來了。”
方糖站在門口,愣住。
包間里也瞬間安靜。
只見徐澤舫左右兩邊各坐著兩位高挑的美女,其中右邊那位,半個身子幾乎都掛在徐澤舫的身上。
門口的方糖,全身血液都凝結了一般,冷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