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丟盡了臉。
陳陽懶得搭理劉松這種跳梁小丑,他當(dāng)初要離開醫(yī)院是因為張雪瑤,現(xiàn)在肯留下來,也是因為張雪瑤。
張雪瑤是他的初戀,暗戀張雪瑤,卻始終沒敢表白。
當(dāng)他有勇氣表白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資格。
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張雪瑤的心里面也有了人。
兩人注定沒有緣分。
幾名身材魁梧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走進了科室。
"誰是陳陽"
一名臉上有著傷疤的男人高聲喊道。
許靜等護士正圍著陳陽,她們突然見到闖進來的這幾名身材魁梧的男人,這幾名小護士紛紛躲到了陳陽身邊。
李銘剛好走進科室里面,聽到那名男人要找陳陽,他的右手抬了起來,悄悄指了指陳陽,隨即又把手放了下來。
"我是!"陳陽站起身來。
這幾名男人徑直到了陳陽的面前,"有人要見你,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
"有人總要說出名字吧"陳陽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男人一擺手,兩名男人上前,不由分說就架住了陳陽。
陳陽今非昔比,擁有了真氣,不是輕易就能被人帶走的。
但陳陽卻沒動手,這幾個人絕非善類,尤其是領(lǐng)頭男人身上更是散發(fā)出武者的氣息,那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武者。
陳陽有了興趣,他想知道到底是誰要見他。
張雪瑤此刻卻站了出來,她沉著臉,直視著那幾人,"這里是醫(yī)院,你們快點把人放開,要不然,我們就會報警,警察兩分鐘內(nèi),就會趕到。"
"哼!"領(lǐng)頭的男人冷哼一聲,狂妄地說道,"警察可不管我們的事情。"
"真是無法無天了。"張雪瑤被這話氣到了,她就要報警,但此刻陳陽卻說道,"學(xué)姐,不用報警,我和他們?nèi)ヒ惶恕?
"你……你這個蠢貨。"張雪瑤狠狠一跺腳,"我不管你了。"
一名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襲白衣站在池塘邊。
在她背后的地上,有一名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
白衣少女將手里面的魚餌揚了出去,數(shù)十條銀色的魚兒爭相搶著魚食。
"大……大小姐,饒……饒了我……。"男人求饒道。
"你跟了我爸爸十年,我們顧家待你不薄,但你卻對我嫂子和侄女出手,這事情要是讓我爸爸知道,他肯定會心痛。"白衣少女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我說過,只要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我……我真不知道。"男人聲音虛弱,說道,"那人只是……只是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讓車失靈,我從來沒見過他。"
白衣少女就是顧家的大小姐顧冰曦!
她自小性情冷淡,從未笑過。
顧冰曦如若凡塵的仙女,讓人不敢褻瀆。
就是這樣一名仙女,卻是顧家的實際當(dāng)家人。
顧冰曦轉(zhuǎn)過身,那雙清澈的眸子掃過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對一名二十五六歲的男人說道,"龍神,他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來善后。我請的客人快到了,我去見一下我的客人。"
"好!"
那男人答應(yīng)道。
"大小姐,不要……!"地上那男人聽到顧冰曦要把他交給龍神,用盡全力拼命地喊道,"饒了我……。"
顧冰曦像是沒聽到一般,從男人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