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知道了"
沈穎大吃一驚,事情才發(fā)生多久,馬廣圖竟然已經(jīng)事先知道了。
"我和師兄的武功,都被廢了,你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聽到馬廣圖的聲音,沈穎委屈的眼淚一下子就停不住了。
"主持公道你還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嗎,上門找茬,現(xiàn)在反咬一口我瞎了眼,怎么收了你這么個徒弟,從此你我恩斷義絕!"
"以后,你不再是南聯(lián)商會的人了。"
說完,震怒的馬廣圖就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沈穎感覺天都要塌了!
她師傅可是南聯(lián)商會的副會長啊,這是她最大的依靠,然而,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了。
"怎么會這樣"
韓嬸在旁邊聽得清楚,一時間腦子也嗡的一聲。
在她想來,沈穎最多挨頓罵,最終馬廣圖的怒火,肯定還是會傾注到葉塵的身上。
哪里想到,馬廣圖半個關(guān)于葉塵的字都沒說出來。
而且,讓馬廣圖收她為徒,可是魔都地下王者沈岳峰的意思!
現(xiàn)在聽馬廣圖的態(tài)度,顯然是根本就不在乎沈岳峰的面子了。
驟然間,一股沒來由的恐懼,席卷了韓嬸的心頭。
她突然開始覺得,從趙破天的態(tài)度,到今天馬廣圖的態(tài)度,都透著一股詭異。
一想到小姐最初就讓自己,客客氣氣對待蕭晨,而自己以為趙破天就是他的靠山,一時間,韓嬸的頭皮都發(fā)麻了。
"你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我得去問問小姐。"
看著韓嬸慌慌張張的離開,沈穎擦干了眼淚,不甘地道。
"憑什么,我不服!我要找爺爺替我做主。"
說完,沈穎就拿出了電話,聲情并茂地說了起來。
而沒過多久,韓嬸便已經(jīng)回到了紫金莊園,看著虛掩著的房門,她都有些不敢進(jìn)去了。
她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鄭玉矜!
畢竟,沈穎和孫少杰今天能去得罪葉塵,和她的刻意縱容,脫不開關(guān)系。
"小韓,你在門外吧,怎么了,進(jìn)來啊。"
鄭玉矜虛弱的聲音傳出,韓嬸心里一顫,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
"小姐。"
看到她這個樣子,鄭玉矜就知道出事了,輕輕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
韓嬸苦笑一聲,只好將今天自己縱容孫少杰和沈穎,去葉塵那里鬧事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你竟然我不是已經(jīng)叮囑你,千萬不要.噗!"
說到一半,鄭玉矜便是急怒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小姐!"
韓嬸心痛如絞,撲了上去,眼角已經(jīng)帶上了淚痕。
"我不知道葉塵武道實力也這么強(qiáng)啊,我就是想讓他快點給你來治病,我"
鄭玉矜本來就虛弱,此刻看著更加蒼老了不少。
她長嘆一聲,好像無比疲憊。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哎。"
聽出鄭玉矜的失望,韓嬸更是不知道如何自處,滿臉漲紅。
"后來怎么了,繼續(xù)說。"
看鄭玉矜稍微緩過來了一些,韓嬸接著道。
"沈穎,被逐出師門了,只是我不理解,南聯(lián)商會的馬廣圖,好像完全不追究他兒子被廢掉一樣。"
看到韓嬸臉上的疑惑,鄭玉矜慘笑一聲道。
"追究,他敢追究嗎,你知道葉塵是什么人嗎"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