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一個被摘除了雙腎后還活了一年的人,我們這一次就是從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霍祺墨,你考慮清楚了嗎?”
女隊長指著演示器里那具被蒙上了白布的尸體,還有尸體上腰部兩側的猙獰長切口,簡短的介紹了一下這個人的死因。
墨寶渾身顫抖。
他腦子全是空白的,那一剎那,當鋪天蓋地的怒火涌上他頭頂?shù)臅r候,他的耳邊,仿佛又浮現(xiàn)了剛剛那個小哭包的聲音。
她軟糯糯的哭著懇求他,讓他帶她去見爸爸。
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人會遭遇這些?他是遲家人,更跟霍家有關系,到底是誰那么大的膽子?敢對他下手?!!
墨寶覺得自己要瘋了。
邢練:“你怎么了?”
她盯著他,一雙敏銳的眼睛在捕捉到他的不對勁后,馬上,她就質(zhì)問了起來。
墨寶:“……”
過了好一會,他才在這個女人面前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聽到自己回了句:“沒事,就是……有點被嚇到,對了,他為什么會被人摘了雙腎?我記得他以前好像是個大明星。”
墨寶沒有透露自己認識這個人。
因為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任務,在警隊里是絕對不會允許和被害者有關系的人去執(zhí)行,以免感情用事。
果然,這女隊長看到他是這個問題后,她眼中的警惕消失了。
“你沒有記錯,他就是七年前的影視紅星遲郁,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他會落到這幫犯罪團伙手里,純屬意外。”
“意外?”
“對,大概是一年前,他帶著自己的女兒去g國旅游,后來碰上了一個熟人,據(jù)說是他以前在娛樂圈的經(jīng)紀人,就是這個人把他帶給了那犯罪團伙的老大,再次出現(xiàn),他的雙腎就已經(jīng)失去了?!?
邢練簡短的說了一下。
這些資料,其實就是遲郁本人給他們透露的,因為他在臨死的時候報了警,也正是這個報警電話,扯出了國際上一起至今都沒有偵破的器官販賣大案!
墨寶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來的?
他只知道出來后,就一頭扎進了宿舍里的浴室,然后打開水籠頭就朝著自己的頭頂淋了下來。
他怕自己如果不冷靜下來,會想殺人。
軍校外面,邢練這會也準備離開了,她帶走了剛才那幾名學生的資料,但是對于霍祺墨這個人,她放了回去。
“邢隊長,你為什么沒有要他呢?我看他的資料,比起你要的那幾個更優(yōu)秀。”
旁邊的助手看到了后,不解的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