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萬里在衛(wèi)生間里洗澡,在缺水的墨桑哥,這算是最頂級的待遇。
看著陳萬里光著上身走出來,阿黛爾正坐在床邊,唱著哄孩子的歌謠。
房間不大,兩個人住綽綽有余,但床只有一張。
陳萬里往床上一躺,抱著肩膀聽了一會兒,等著阿黛爾唱完,才淡淡說道:"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么,或許你覺得現(xiàn)在我是個可靠的人。
但我不得不說,你有些高估我的把持能力了。"
阿黛爾輕輕放下了嬰兒,轉(zhuǎn)過身看著陳萬里,臉色紅潤,像是喝過一些酒。
"我從來不高估男人!"
阿黛爾歪著頭,露出了個笑容,她腦子里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比起那些暴民,眼前這個男人很不錯!
她身上披著掩飾的麻布早就扔到一邊,兩截藕白的小臂,自然而然的朝著陳萬里的腰身摟去。
就像在摩托車上,只是此時兩人中間不再隔著嬰兒,而男人全身赤裸著。
不得不說,在只有黃沙,廢墟,和槍林彈雨的墨桑哥,這個女人顯得格外柔美!
貼著陳萬里的胸膛帶著火熱的和誘人的彈性。
"別吵醒孩子,好嗎"阿黛爾的嘴唇印在了陳萬里的脖頸。
陳萬里笑了笑,忽然抬手手指抵在阿黛爾的額頭,把她推到了床上,卻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
阿黛爾等了半晌,眼神從迷亂到逐漸清醒。
"我今天沒有興致。你也沒有。"
陳萬里從床上坐了起來,搖了搖頭:"我不是牲口,不是隨便拉個母的來就能配種的那種!"
說完他把被子扔到了墻角:"你,睡那里。"
"……"阿黛爾一時間愣在原地,眼中眼淚花花打轉(zhuǎn),最終說了句謝謝,抱著孩子去了墻角。
陳萬里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冥思狀態(tài)。
阿黛爾這種白人美女,在這個不人不鬼的地方也的確有誘惑力。
但陳萬里不好人妻。
特別是阿黛爾或許為了減輕背叛丈夫的負(fù)罪感,灌醉自己,嫵媚中又帶著哀哀戚戚的眼神,讓陳萬里確實提不起興致。
他談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的確是多情,但還是自視甚高,唐嫣然,舒伊顏,唐火火,哪個不是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心里只有他
聽著陳萬里似乎真的入睡了,阿黛爾難以置信,警惕了片刻后,她也在疲累中沉睡了過去。
睡了約莫三四個小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一個短發(fā)的女人,拿著一沓資料過來,遞給了陳萬里,或許是接到了通知,她并沒有說通用法語,而是一口流利的英文,還故意放慢了語速:
"這是將軍讓我轉(zhuǎn)交的。另外,將軍說了,需要什么武器,庫里任由你挑選!"
短發(fā)女人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黑人美女,只可惜,陳萬里欣賞不來黑皮,表情很是冷淡。
只是哦了一聲,槍械他也不是很感興趣,在絕大多數(shù)時候,槍械并不比他手里的長刀好使。
但是,畢竟是戰(zhàn)時,陳萬里也不介意多一重準(zhǔn)備:"那就帶我去武器庫看看吧!"
短發(fā)女人帶著陳萬里走進(jìn)另一個地下通道入口,相比地面,這里地下四通八達(dá),如同防空洞一般的存在,存放物資比起總是被轟炸的地面要安全。
在武器庫門口,此時一個茶色瞳孔的男人,一直死死盯著陳萬里,他跟白熊一樣,是少有的白皮膚人。
眼見陳萬里走到門前,他也不避讓,就挑釁的看著。
而另外兩個黑人男人,就站在他身邊,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陳萬里歪頭看向短發(fā)女人:"你的相好嗎"
"不。他是白熊的朋友,他叫安東尼。
順帶善意的提醒,你要去的叛軍組織,是總部這次非常重視的,他是以傭兵的身份加入的,或許明天會與你一起行動!"
短發(fā)女人小聲的說道。
這男人似乎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朝著陳萬里咧嘴一笑,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短發(fā)女人皺了皺眉,只說了句:"安東尼,請讓開,將軍的命令你別忘了,在基地,誰也不可以生事!"
安東尼咧嘴一笑,讓到了大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