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狠話,最終還是灰溜溜地走了。
袁北站在臺(tái)階上,哈哈大笑,狂妄至極。
"算你跑得快,走,回去,喝酒!"
人群散去,門前又恢復(fù)如常。
陳大人在馬車?yán)锫牭谜嬲鎯旱?重重一甩車簾子:"回府!"
馬車走遠(yuǎn),封天極把剝好的果仁捧到南昭雪面前:"咱們也該走了。"
南昭雪"嗯"一聲,正想要走,目光無意中往外一掠,"慢著。"
"你看,那是誰"
封天極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見一人穿著黑色斗篷,剛與一個(gè)男人說完話,腳步匆忙地站了另一邊的轎子。
雖然光線暗淡,但南昭雪看得清楚,那人是宋老夫人身邊的瑛嬤嬤。
和她談話的那個(gè)男人,又返回剛才的門里。
"那是哪"
"談香閣做兩種生意,"封天極清清嗓子,"一種迎接客人的是女子,另一種……是男子。"
他說得隱諱,也不知道南昭雪聽不聽得懂,他實(shí)在不好意思說得太明白,也擔(dān)心南昭雪會(huì)對他有所誤會(huì)。
南昭雪卻秒懂。
正門,迎客的是女子。
方才的小門,迎客的是男子。
那么,方才瑛嬤嬤和那個(gè)男人談什么
莫不是,宋老夫人需要咳。
南昭雪正想和封天極分享一下想法,回頭看他,見他在走神。
"怎么了"
"沒什么,"封天極回神道,"就是覺得,方才那個(gè)人的輪廓有些熟悉。"
"你指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離開的那個(gè)女人。"
南昭雪解釋說:"她就是宋老夫人身邊的瑛嬤嬤,那天在宋府……"
她說到這里又頓住,那天在宋府,封天極可沒跟著進(jìn)院子,也沒見到瑛嬤嬤。
她思索一下,拿出張紙和平時(shí)做的碳條,在紙上迅速畫出一簡單的肖像畫。
"這個(gè)女人,就是跟在宋夫人身邊的,瑛嬤嬤,你看。"
封天極定睛一看,腦子里似乎有些零碎的片斷,好像有的上面有這個(gè)女人的模樣,但又記不起。
見他擰眉深思,神色不對,南昭雪握住他的手:"天極若是想不起,就先不要想,慢慢來。"
"我見過她,一定是,很小的時(shí)候,一定見過。"
封天極想不起,但可以肯定這一點(diǎn)。
南昭雪安慰道:"你也說了,是小時(shí)候,時(shí)間久遠(yuǎn),她也多少改了容貌,你記不起也是正常,這張畫像留著,隨時(shí)可看,說不定哪天就想起來了。"
封天極目光深深,眼睛漆黑發(fā)亮,看著她說:"不,雪兒,我記憶中的此人,就是這樣的模樣輪廓,她并沒有什么改變。"
南昭雪一愣: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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