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雪覺得好笑又暖暖的,本來想讓時遷送一趟口信,看著眼前的字條,又提筆寫了一封回信,命時遷送回去。
讓他也順便打聽打聽,街上都有什么消息,還有國公府那邊,可有什么進展。
南昭雪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送早膳。
"走,咱們換個地方吃。"
她帶著野風(fēng),直接去人找南運程。
南運程一般早上都和阮姨娘一起吃,但今天早上,阮姨娘卻沒來,說是身子不適。
他也沒太在意,正準備吃,南昭雪來了。
"你來干什么"
"吃飯,"南昭雪直接坐下,"廚房沒給送飯,本王妃自然要到你這里來吃。"
"你……"
南運程差點氣暈:"簡直豈有此理!"
"的確,豈有此理,這就是你這個家主的問題,治家不嚴,連個廚房都整治不了,一餐飯都做不了主,廚房那幫婆子,敢給我一個主子臉色,這都是誰慣的"
"還未出嫁之前是,現(xiàn)在還敢,這府里的下人,一個比一個膽子大。"
南運程太陽穴突突地跳,卻又無從反駁。
雖然話難聽,但也是事實。
"這南家,還是你的南家嗎如今,你說了還算嗎上上下下都阮姨娘的臉色,誰在乎你這個家主"
南昭雪繼續(xù)補刀:"不信,你就吩咐廚房,今天中午做一道白魚湯,你看你能不能吃得到。"
南運程并不想吃什么白魚湯,但被她的話挑起了斗志。
"不過是一道湯而已,有什么難"
"是啊,不過是一道湯,如果你吃不到,到時候可別打臉。"
"如果我吃得到呢"
"那我馬上收拾東西回王府,以后不會再回來。"
"好。"
"如果你吃不到呢"
南運程略一思索:"你可以多住些日子,我不會讓任何人為難你。"
"這不算,本王妃也不會讓任何人為難住,"南昭雪擦擦嘴,"如果你喝不到,把我娘的遺物還給我。"
南運程一愣。
南昭雪無懼回視他:"怎么不敢你也覺得,你有喝不到湯的可能吧"
"當(dāng)然不是,"南運程否認。
"既然不是,既然篤定我會輸,那你為何不敢答應(yīng)再說,我娘的遺物,也沒什么值錢的了,你留著也沒用。"
南運程思量再三,覺得南昭雪說得也有理。
"好,那就一為定。"
"好,下令吧。"
南運程一擺手,小廝走過來。
"去吩咐一聲,我中午要吃白魚湯。"
小廝點頭,轉(zhuǎn)身往外走,南昭雪道:"記住了,只許說這是老爺?shù)姆愿?別的不許多說。"
南運程撇嘴一笑:"你放心,打賭的事不會泄露出去,保證公平。"
南昭雪垂眸,眼中輕蔑一閃即過。
南運程,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
到時候,被狠狠打了臉,可別惱羞成怒。
南若晴此時剛剛起身,昨天晚上被太子一通折騰,她渾身都酸痛不已。
"穗兒,"她叫了一聲。
卻沒人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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