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
"好像和你們的招式不一樣,"南昭雪略一思索,"感覺很奇怪。"
封天極看著她沒說話,其實她不知道,她給他的感覺,更奇怪。
南昭雪臉色突然一變,一把抓住封天極的肩膀。
封天極下意識想躲,她厲聲喝道:"別動!"
"你干什么"
南昭雪沒回答,一手扣住他肩膀,一手一揮匕首,直接在他手肘處劃了一刀。
封天極悶聲一聲,他這才發(fā)現,他的手臂內側不知何時有一條黑線,似能在皮下游動,由手腕起,已經到肘部。
南昭雪眉頭緊皺,雙眸滿是怒意:"你都干了什么不是說了要好好休養(yǎng),怎么搞成這樣一過了手肘,你這條胳膊就廢了,你知道嗎"
封天極緊緊抿著唇,看看不斷涌出的黑血,又看看南昭雪緊繃的臉,忽然發(fā)現她生氣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他不由自主的勾唇笑,南昭雪掃他一眼:"神經病。"
毒血清干凈,她用帕子為繩,用力扎在封天極手肘處,像是賭氣一樣,把他都扎麻了。
一夜清掃,除了首領跑了,其它人都被封天極帶來的人抓獲。
除此之外,還搜查出不少財物和一只機巧匣。
"王爺,除了地牢中的人之外,還在后院中發(fā)現一個……"
封天極看一眼南昭雪,兩人都想到,那個人是誰。
"去瞧瞧"
南昭雪眉頭都沒皺一下,快步跟上。
素云慘不忍睹。
四肢被打斷,眼睛也瞎了,耳朵被割下,舌頭也沒有了,渾身衣裳被血浸透。
這次,是真的血。
封天極眉心跳了跳,漆黑的眸中閃過一道暗芒,偏頭看看南昭雪。
如果不是他派人盯著南昭雪,如果不是他半路劫車扮成車夫,如果不是她機敏……
那么,現在變成這樣慘狀的人就是她了。
南昭雪面無表情,眼底慢慢凝結寒霜。
阮姨娘,還真是夠毒夠狠。
"你打算怎么辦"封天極問。
南昭雪收回目光,笑意不達眼底:"當然是好好唱完這出戲,不然戲臺子都搭好了,不唱多浪費。"
出湖心莊的時候,封天極的手下已經不見,像是化整為零,迅速散開。
南昭雪心里清楚,這些人,應該不是普通的侍衛(wèi)。
但她什么也沒說,靠著車壁閉目養(yǎng)神。
蔣錦皓還在為剛才南昭雪和封天極甩開他的事忿忿不平:"你們怎么能這樣我明明也能殺敵的!"
沒人理他。
他獨自坐著喘了半天氣,又看向南昭雪,見她皮膚白潤,唯獨有塊紅斑,覺得可惜。
他別扭地開口:"哎,那什么,本公子不讓你白救,我家有好多藥材,我母親還認識名醫(yī),讓他給你治治臉,算是對你的報答,如何"
南昭雪眼皮都沒掀:"不如你讓他給你弄點祛傷疤的藥,你腰間的傷怕是要留疤。"
"我是男人,怕什么傷疤"他沉著臉,"你……你怎么……真是,不許再提這事!"
南昭雪睜開肯,目光卻看向封天極,意思很明顯:瞧你這個表弟,和你一模一樣,又吵又迂腐。
封天極:……
莫名躺槍。
突然,馬車一震,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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