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醒過來的時候,大腦還有些混亂,他起身抓住守在床邊的太監(jiān)。
"朕剛剛做噩夢了,夢到倪大夫手受傷了。"
太監(jiān)連忙跪在地上:"皇上,這不是夢,倪大夫的手確實受了傷。三皇子和四皇子進宮接人,正好撞見皇上暈倒,便代替皇上命人將大皇子和倪大夫暫時看管起來?,F(xiàn)在大皇子和倪大夫都在偏殿,等候皇上醒過來的發(fā)落。"
皇上差點又要暈過去。
不是夢,是真的……倪大夫手出事了,針灸怎么辦!
皇上兩眼發(fā)昏,但還是下床穿鞋急匆匆?guī)顺鋈ァ?
快半夜,偏殿內(nèi)卻聚集三個皇子。
司徒蟒早在等候期間就發(fā)過火,但司徒炎和司徒幽靜可不怕他,不放他走,就等著皇上過來。
傅雨櫻的手已經(jīng)由皇宮內(nèi)的御用大夫處理,現(xiàn)在裹上了布條。
偏殿內(nèi)是發(fā)泄一通后的安靜,但這份安靜充滿了壓抑和蠢蠢欲動。
在水邊,司徒蟒剛被放出來,正滿是郁悶。本來想去找皇上示弱一番,順便表忠心,結(jié)果碰到傅雨櫻。他自然想知道過了三天皇上身體情況,他也好心里有個底。
誰知道他剛套話得到"皇上身體快好了"的消息后,傅雨櫻突然開口。
"你知道為什么皇上的針灸沒有進行嗎我知道對外說的是,我覺得現(xiàn)在下針不合適。但實際上是因為我的發(fā)現(xiàn)我的針被換掉了一部分。
若是平時我還真區(qū)分不了,可那天你同我聊天,我感覺到如果我分不出來,萬一這針被動了手腳,那我就成了替罪羊。所以我在針尾抹了一種香油。
大皇子,那天只有你進入房間內(nèi),只有你靠近了皇上,是你換了我的針吧!害得我要重新準(zhǔn)備針,你說這件事情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會怎么樣"
司徒蟒雖然心慌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自然嘴巴也是不承認(rèn)的。
傅雨櫻擺出好財?shù)囊幻?直要錢封口,可是卻獅子大開口。
司徒蟒哪里被人這樣威脅過,再說他又不信傅雨櫻有證據(jù),若是有證據(jù),她早就告訴皇上了。所以他依舊嘴硬,甚至反過來倒打一耙,大聲的將她訓(xùn)斥了一頓。
他說完就想走人,結(jié)果傅雨櫻說她有辦法向皇上證明這件事的真?zhèn)?要讓他被皇上打入天牢判處死刑。
司徒蟒頓時動了殺心,趁著周圍沒人,想要掐死她,可是他根本沒有碰到她,她就直接摔入身后的水中。
隨后就涌進來一群下人和侍衛(wèi),他就知道自己中計了。
那個可惡的大夫,是要錢不成想要陷害他。
皇上飛快進來,誰也沒看直接徑直走向傅雨櫻。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傅雨櫻被包裹的手腕:"你的手怎么樣了"
傅雨櫻眼淚說掉就掉,直接起身一下跪在地上。
為了演戲她真是付出太多了。
"短時間內(nèi)都無法正常使用了,更不要說下針了。"
緊接著她低下頭,聲音更加悲痛:"皇上!大皇子看到我就打聽您最近的情況,我都是如是所說,結(jié)果他突然臉色大變,對我現(xiàn)了殺意,直接將我推入水中,我不會游泳?。∧莻€時候周圍還沒有人,我要是淹死,真是死無對證?。』噬夏獮槲易鲋靼?!"
"你胡說八道!"
司徒蟒拍桌而起,指著傅雨櫻,那目光簡直要當(dāng)場吃人。
他看向陰沉著臉的皇上:"父皇,不是那樣的!是她貪財,想要向我索要錢財,但我不肯給,結(jié)果她就誣陷我!"
皇上手都在抖,他轉(zhuǎn)身朝著司徒蟒走去,對于司徒蟒的話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直接抬手就給了他大兒子一個耳光。
司徒蟒被打懵了,不可思議的捂著臉,半天才抬頭看向皇上。
"父皇"
一個有前科的人,怎么可能還能獲得別人的信任。
皇上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想,他錯了,他不該之前放過這個想要弒父的畜生,不然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