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騅遞了塊肉脯給花容,花容沒有心情吃東西,氣憤的說:“那個賭鬼對三娘非打即罵,今日若不是我來的及時,三娘不知道會被他打成什么樣,這樣的日子過著有什么意義?”
“你不是給他下了毒么,他以后就不敢動手了
江云騅有些意外,當時他離花容很近,并未看到花容是如何出手下毒的,看來她那位師父教了她不少本事,也難怪她昨夜敢只身去賭坊。
花容的表情僵了一瞬,心虛的說:“我是騙他的,他根本沒有中毒
那藥只會讓人短時間的氣血不暢,手臂麻木,服下解藥后就不會有任何事了。
江云騅一怔,而后忍不住勾唇。
上一世在他面前她總是怯懦害怕的,后來對他則是疏遠冷漠,他的記憶里,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鮮活靈動的一面
花容見他如此,眉頭皺得更緊:“我都快愁死了,你笑什么?”
她是真的著急,整個人像只炸毛的貓。
江云騅笑意微收,給她順毛:“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愁有什么用,難道還能把人一直拴在你的褲腰帶上?”
“……”
花容說不過他,眉頭擰成麻繩。
江云騅轉(zhuǎn)移話題:“衛(wèi)家這次舉家遷入,日后你要參加的宴席很多,可要提前逛逛?”
花容不是很想逛,但不想辜負江云騅一番好意,還是答應下來。
臨近午時,馬車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
花容剛下車,旁邊就沖過來一個人:“阿騅哥哥,好巧!”
對方速度很快,花容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一下,江云騅比她動作更快,直接從另一邊下車。
蕭茗悠沒剎住,重重撞在車轅上,疼得慘叫一聲。
“放肆!竟敢對郡主不敬!”
跟在蕭茗悠身后的婢女沖著花容厲聲呵斥,花容先是一愣,而后蹙眉:“明明是她自己沖過來的,我若不躲受傷的就是我,怎么就是我不敬了?”
蕭茗悠暗暗剜了花容一眼,可憐巴巴的看向江云騅:“阿騅哥哥,你身邊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沒眼力見兒的小廝?他對我不敬沒什么,日后若是沖撞了貴人可怎么是好?”
蕭茗悠一眼就看出花容是女子,故意把她說成小廝。
江云騅沒理她,走到花容面前,抓起她的手細細查看是否受傷。
蕭茗悠這話陰陽怪氣的很,花容樂得見她不痛快,并不急著把手抽出來,故意對江云騅說:“少爺,小人沒有受傷,只是剛剛這位姑娘突然沖出來,小人被嚇了一大跳
花容說著拍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江云騅眼底含了笑意,輕揉了下花容的腦袋:“別怕,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
蕭茗悠這些年一直追著江云騅獻殷勤,江云騅對她雖然一直很冷淡,卻也從來沒有對別的女子有過好臉色,這會兒他看花容的眼神卻是明晃晃的寵溺。
蕭茗悠腦子里頓時警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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