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又一扭頭,"你也閉嘴!"
她昨晚喝了不少酒,沒有趙管家的醒酒湯,這會兒頭有些陣痛,站著都覺得一陣暈眩,火氣一竄上來,臉色也不禁有些發(fā)白。
喻晉文看在眼里,忙上前扶住她,"不舒服過來坐。"
他扶著南頌坐下,又親自去前臺給她要了一杯熱水,端給她喝,吹了兩下,還不放心地叮囑,"慢點喝,小心燙。"
權(quán)夜騫看著喻晉文鞍前馬后地照顧妹妹,陰冷的面容也隨之緩和了些,不管他是不是在裝模作樣,起碼態(tài)度是好的,同為男人,他眼里到底有沒有情意,還是看得出來的。
南頌嫌棄地拂開喻晉文的手,自顧喝了熱水,覺得舒服了很多。
權(quán)夜騫輕咳了一聲,開始說正事,"說說吧,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辦"
南頌抬了抬頭,"什么怎么辦"
權(quán)夜騫不管南頌,只朝喻晉文逼視過去,"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事你都做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喻晉文眉梢微挑,"二哥的意思是"
這一聲突如其愛的"二哥"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南頌聽著,差點被水給嗆到。
權(quán)夜騫卻覺得沒什么不對,他是南頌的男人,就是他的妹夫,跟著南頌叫他一聲"二哥",沒毛病。
"過去的事,咱們就不提了。"
權(quán)夜騫擺擺手,竟是說不出的大方,恨鐵不成鋼地看南頌一眼,"當年這丫頭死活都要嫁給你,一天天的凈說你的好,我的耳朵都起了繭子……"
南頌臉一熱,"二哥!"
剛剛還說不提了的。
那些都是她的黑歷史,她恨不得將其塵封在地底下,永遠不要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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