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子在奶爸大手捂住她眼睛時迅速調(diào)整腦袋瓜,同時狼吞虎咽將到嘴里的口糧咽下去。
霍沉令瞇著眼低頭看時,奶團子正咽下口中最后一口陰氣。
吞的太快,噎了下。
"咳……"
霍沉令下意識挪開捂住奶團子臉的手,改為輕輕拍她的背。
"崽崽,怎么了"
奶團子咂咂嘴:"爸爸,崽崽吃東西吃太快了,噎了下。"
霍沉令疑惑:"吃東西"
奶團子老實點頭:"對啊。"
霍沉令看到奶團子褲兜里掉出來一半的牛肉干,上面還有個小牙印,一時有些好笑。
但現(xiàn)在情況危急,容不得他分神。
剛才手上摸到的細軟發(fā)絲像是奶團子的后腦勺似乎都是他的錯覺,崽崽明明特別正常。
他抱著奶團子往后退了兩步,迅速看向陳建濤那邊。
之前恐怖猩紅翻涌的陰氣鬼氣散了大半,陳建濤已經(jīng)跳入陣中,將吳闖的霍安安帶了出來。
反手一個驅(qū)雷符拍過去,之前聚陰陣中猩紅的血跡瞬間被炸成了粉末。
陣中發(fā)出一聲似乎是黃鼠狼之類的小動物凄慘的慘叫聲。
陰氣瞬間消失無蹤,暗沉恐怖之氣散去,露出明媚蔚藍的天空。
花園里玫瑰花開的嬌艷欲滴,濃郁的香氣在微風(fēng)下?lián)涿娑鴣怼?
奶團子深深吸了口,順帶著張開小嘴巴將殘留的一星半點兒當成零嘴吸入口中。
霍沉令看到那縷陰氣直沖奶團子而來,剛要帶著奶團子避開時,陳建濤抱著霍安安跑了過來。
"沉令,你怎么能帶著崽崽到這里來不是讓你們老老實實在書房待著嗎剛才多危險啊!萬一出點兒事……你讓我下半輩子怎么活"
奶團子咽下最后一點兒零嘴,奶萌萌出聲。
"陳伯伯想怎么活怎么活,地府里的爸爸說過,人的一生是自己的,如果死了,就是他的!"
陳建濤注意力都在霍沉令那邊,所以奶團子說了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但霍沉令聽得清清楚楚。
那種之前明明是蒙崽崽眼睛順帶著遮住臉時,卻感覺像是捂著后腦勺一樣詭異感覺再次冒上來。
他家崽崽……
陳建濤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來:"這孩子應(yīng)該是不小心闖入了那個陣里,魂都不穩(wěn)了,我先找個房間幫她固魂。"
離開前,陳建濤又補充。
"對了,沉令,你叫人去圍墻外面附近找找,應(yīng)該能找到一些東西。"
"找到后拿過來給我,我看看到底哪個龜孫子居然敢在你這邊做這種陰毒陣法害人!"
霍沉令思緒被打亂,看陳建濤抱著的霍安安臉色青白一片,淡漠點頭。
"知道了!"
陳建濤要給霍安安固魂時,之前被一股恐怖力量吸入陣法的霍安安被系統(tǒng)叫醒,并急切提醒她。
霍安安,你是魂穿,不能讓玄門的人探查你的魂魄!
霍安安秒醒。
見眼前魁梧兇悍的男人要摸她額頭,下意識避開。
"你是誰出去!不要碰我!"
陳建濤皺了下眉,因為霍安安特別抗拒,他又怕莊園再出事,索性直接一張定魂符拍在霍安安腦門兒上算完事。
想到霍安安可能看到了鬼東西,陳建濤又給拍了一張符文,清除她當時的所有記憶。
神魂險些離體的霍安安身體一顫,完完全全和身體融合。
但這個身體才八歲,而穿來的霍安安二十多歲,等同于小殼子裝大人,有那么瞬間卡頓。
準備離開的陳建濤察覺到一絲異樣,扭頭看向霍安安。
霍安安察覺到陳建濤疑惑的眼神非常心虛。
系統(tǒng)也跟著緊張起來。
陳建濤是特殊部門部長,哪怕它幫忙作弊也瞞不住。
"你……"
陳建濤剛開口,房門被敲響,去莊園找東西的幫傭拿著一個小盒子推門進來打斷了他的話。
"陳先生,我們找到了這個。"
陳建濤沒再看霍安安,接過幫傭遞過來的漆黑小盒子,一邊打開一邊出門去找客廳里的霍沉令。
小盒子里裝著一個血紅的小紙人,看起來陰森瘆人。
陳建濤看著那血紅的紙人疑惑起來。
"埋這東西的人應(yīng)該不是為霍氏莊園里活人準備的。"
霍沉令抱著奶團子跟著進來,聽到陳建濤的話馬上想到了之前想殺他搶燈的鬼東西,也確定了是誰埋的。
"宋橋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