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人們?nèi)繉⒆⒁饬D(zhuǎn)向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老者時,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句。
??!是唐館長么
除非眼瞎才看不到人家衣服上的胸牌,華夏國家博物館館長的幾個大字,只要有眼睛的就能得到好不好
老人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而是走到林牧面前笑道。
這位小友,沒想到你這般年紀(jì)輕輕,居然能認(rèn)出這兩件東西是居延漢簡,實(shí)在是讓我出乎意料,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林牧一開始看到老者時也是感到不解,不過在看到他的胸牌之后,便也知道個大致所以然來,先不說其他,就光他的身份,那也絕對權(quán)威的存在。
于是,林牧謙虛說道。
老先生,您謬贊了,我也只是碰巧知道這兩件東西而已,說到底只是幸運(yùn)罷了。
老者聽到林牧的話,目光中更是閃出贊許的神情,笑道。
哈哈哈!不錯!老頭子我向來看人很準(zhǔn)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不用太過于謙虛。
林牧剛要回答,按捺不住的王宗輝搶在他面前說道。
這位老先生,你胸前掛的‘華夏國家博物館館長’是……他在懷疑老者的身份,不過說完自己馬上就后悔了,這種場合下,怎么會出現(xiàn)冒充某某身份的事情。
果然,在他說完這句話后,老者的眼神也忽然變得不友善起來,冷笑道。
怎么這位小友是在懷疑我的身份么
那好,你盡管把主辦方負(fù)責(zé)人叫來,看看我這老頭子到底是不是假的。
我……王宗輝被說的啞口無,他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慢慢覺得,自己這次肯定是輸?shù)牧?而且是輸?shù)捏w無完膚。
這時,人群中又走出一位年紀(jì)稍大的人,眼睛很大,臉上滿是皺紋。
唐館長,自從上次分別之后,已經(jīng)好久沒見您了,您身體還算硬朗嗎
老者聽到,連忙回頭道。
原來是張大導(dǎo)演啊,托您的福,身體還算可以,哈哈!
說著,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此時在場所有人再也沒有一個敢在懷疑老者的身份。這并不是因?yàn)槔险弑旧淼脑?而是親口說出他身份的張大導(dǎo)演。
張大導(dǎo)演是誰
在整個華夏,要是不認(rèn)識他可就是真的算是孤陋寡聞了,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國家級導(dǎo)演,就連鮮有接觸外界的林牧,也知道他的大名。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人們對林牧所辨認(rèn)出這兩根破木條是居延漢簡的事情已經(jīng)是堅(jiān)信不疑。
這還用的著多想么
華夏國家博物館館長是什么身份要是他都說真的了,那整個世界范圍內(nèi),就肯定沒一個能說出假的。
老者在和張大導(dǎo)演寒暄了幾句之后,眼光又移動了幾下,忽然說道。
秦部長今天也來了嗎
等老者說完,人群中又閃出一個人影來,笑道。
哈哈,唐老先生還記得我啊。
林牧等人一看,原來秦格韻的父親秦天壽也在人群之中,只是始終沒有現(xiàn)身而已。
這也是難怪,本來秦格韻在學(xué)校就很是低調(diào),極少有人知道她真實(shí)的身份。
而這一切歸根到底,也是秦天壽的意思。
剛才林牧幾個人與王宗輝鬧的最兇的時候,秦天壽當(dāng)然也在場,但礙于自己的身份他并沒有幫助林牧半點(diǎn),而且,秦天
壽也在觀望,看自己這個未來的女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最終林牧也是沒有讓他失望,甚至可以說是讓他喜出望外,給自己漲盡了臉面,但也只是心里暗暗高興罷了,容不得張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