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幾名披堅執(zhí)銳的神禁軍趕來,領(lǐng)頭的將軍渾身散發(fā)出如龍氣息和殺伐之氣。
“所有人住手!”領(lǐng)頭的將軍威嚴(yán)地喝道,“船內(nèi)禁止斗毆!”
姜平安立即停下,垂下雙手,恢復(fù)人畜無害的安靜美少年模樣。
趙凈蓮和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則從地上爬站起來,雖沒有動手,但看姜平安的目光充滿殺意和惱怒。
他們居然被一個凡體廢物給打了,一定是船艙走廊太狹窄,影響了他們施展。
領(lǐng)頭將軍厲聲道:“船艙內(nèi)斗毆,不問對錯,所有人一律打一百軍棍,包括同一層船艙內(nèi)沒有參與的人!”
聽到“軍棍”二字,鎮(zhèn)南侯府子弟無不臉色大變。
軍棍可是用受刑人同等修為的執(zhí)行人用盡力氣打的,一百軍棍打下去,縱然神禁軍不敢打死他們,也能讓他們躺幾個月。
領(lǐng)頭將軍頓了頓,把所有人臉色看在眼里,繼續(xù)道:“念在你們初犯,又事先不知軍規(guī),這次姑且饒了你們。如果再斗毆,兩次一起罰,統(tǒng)統(tǒng)打兩百軍棍!”
幾名神禁軍說完,不管任何人的反應(yīng),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不能再打架,趙凈蓮等人只能狠狠盯著姜平安,仿佛要用目光殺死姜平安。
姜平安微微一笑,指著眼神最兇狠的一個鎮(zhèn)南侯府子弟:“你竟敢用這么兇狠的目光看我,我很生氣,我要打你!”
說著,他氣沖沖地就向那個鎮(zhèn)南侯府子弟大步走去。
那個鎮(zhèn)南侯府子弟嚇得慌忙后退,大叫道:“你別過來,打架要被打神禁軍打兩百軍棍的!”
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則連忙橫身過去,用身體擋住姜平安:“趙平安,你瘋了!你要害死所有人嗎?”
“不打架可以,你讓他過來向我賠笑容?!苯桨搽p臂交叉抱于胸前,一副吃定所有人的模樣。
鎮(zhèn)南侯府子弟們氣得牙癢癢,他們對剛才敗給姜平安是不服氣的,很想再打一次,但是他們真的怕打軍棍。
“趙平安,你不要太過分!”趙凈蓮冷聲威脅道,“在船艙內(nèi)是不可以打架,但等下了飛船,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就是,不想死的話,立即跪地求饒!”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立即紛紛叫囂起來。
姜平安嘴角一揚(yáng),呵呵笑道:“那就先打一場再說!”
說著,他就要動手,嚇得趙凈蓮等人慌忙后退。
姜平安僅是作勢,所以他停下來,指著那個眼神兇狠的鎮(zhèn)南侯府子弟道:“賠不賠笑臉?!”
眼神兇狠的鎮(zhèn)南侯府子弟臉色難看無比,當(dāng)著這么多人給一個庶出的凡體廢物賠笑容太侮辱人,他惱怒起來:“老子就挨軍棍也要跟你拼了!”
說著,他就向姜平安撲過去。
嚇得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連接或用手拉住他或用身體擋住他。
“洪光,你忍一忍?!?
“光哥,你這樣會害得我們所有人挨軍棍的?!?
……
吵鬧了一陣,那個叫趙洪光的鎮(zhèn)南侯府子弟總算冷靜下來。
姜平安可沒打算停歇:“我數(shù)三聲,不給我賠笑臉,我就要動手了,而且誰攔我我就打誰!”
“一!”
“二!”
趙凈蓮對趙洪光下令道:“趙洪光,你給他賠個笑容吧。有什么仇,等下了船再報!”
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紛紛出勸趙洪光。
趙洪光沒辦法,只好強(qiáng)忍屈辱,走到姜平安面前,向姜平安賠了一個兇狠的笑臉。
“你這哪是賠笑臉,是威脅!”姜平安很不滿意,“重新笑一個?!?
趙洪光惱怒得滿臉脹紅,額頭青筋綻起。
“趙洪光再給他笑一個?!壁w凈蓮道。
趙洪光只得再賠姜平安一個笑容。
笑完,他轉(zhuǎn)身就氣沖沖地走開。
姜平安倒沒有繼續(xù)挑刺,他指著雙手捂著肚子的趙保坤道:“是你踢我的門,立即過來向我誠懇地道歉!”
趙保坤“刷”地臉色漲紅起來,惱怒地罵道:“你也踢了本少爺一腳,本少爺還沒跟你算賬!”
“呵呵,看來你不服氣。很好,我們再打一架!”姜平安譏諷道,就大步向趙保坤走去。
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嚇得連接擋在姜平安和趙保坤之間。
姜平安冷聲道:“道不道歉?我數(shù)三聲!”
“一!”
“二!”
趙凈蓮只得出聲道:“趙保坤,你給他道個歉。”
“我……”趙保坤瞬間充滿憋屈,他可是為趙凈蓮才踢姜平安的門,而且他還挨了姜平安一踢,肚子還很痛呢。
一時間,他對趙凈蓮很失望。
其他鎮(zhèn)南侯府子弟紛紛出勸趙保坤道歉,忍一忍,免得姜平安發(fā)瘋連累所有人。
姜平安不過是一個凡體廢物,就算被軍棍打死了也不是事,而他們可金貴了。
趙保坤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向姜平安道:“對不起?!?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走廊,回他的房間去了。
就在大家以為沒事了時,姜平安指著趙凈蓮道:“還有你,一切都是你挑起來的,你必須道歉!”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落到趙凈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