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笑了:“在我家,誰敢讓這種酒進門,我直接給他一個大耳刮子。洋酒不超過二十萬的,在我眼里,都是泔水!我酒窖里幾十萬、上百萬的酒能讓我天天泡澡;我花一千萬買輛車子,改車三年能再砸進去三千萬!花三千萬買一大白馬,不讓它跑賽,讓它當種馬……你個窮鬼什么都不懂,咋呼什么!?”
“嘿你……”
姜小狗煩躁地道:“說生意。”
陸程文走到了姜小狗跟前,湊近了低聲嘟囔:“歐陽家的事兒,是弟弟我不懂事兒了,攪黃了哥哥的買賣。但是他的買賣不干凈的,回頭弄臟了您的衣服,雖然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洗衣服也怪麻煩的!”
姜小狗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哦,可是我損失很大啊?!?
“弟弟都替您想了!”陸程文道:“歐陽家倒了,我還在?。∮螛烦?,我自己來投,每年的分紅幾個億必然送到您跟前!粗略計算,每年十幾個億的利潤,但是雪城那邊很多數(shù)據(jù)都算的賊保守,他們不敢給我看特別嚇人的數(shù)據(jù),怕我預(yù)期太高。我估計,一年二十幾個億沒問題。”
“到時候,咱們兄弟二一添作五,我收點成本,利潤歸您!每年十個億,正經(jīng)生意,還有弟弟我在前面給哥哥您擋槍!大哥來問,你狗哥在你這里有產(chǎn)業(yè)么?沒有啊!什么產(chǎn)業(yè)?不知道哇!”
“這生意干干凈凈,歡聲笑語,也不割腰子也不要人命的,多美好啊!”
姜小狗心里開心,但是表情依舊嚴肅得很。
陸程文內(nèi)心冷笑。
就你這小比崽子,我再拿捏不了你?。?
我能把你哄成三歲的孩子!
再加把勁兒!
陸程文湊近了:“哥,歐陽家沒戲了。歐陽左恒掛了,歐陽奮死了,就一個歐陽老登還活著,他們家還有戲唱么?趁早解決他們,不然那牢記把燈沒了兒子和孫子,保不齊沖出去一通亂咬。他胡說八道不要緊,到時候一些不體面的事情……有的沒的……都往您身上潑,不體面的。”
姜小狗玩著扇子,走心了。
“他們不但沒有了利用價值,而且已經(jīng)變成了手榴彈了,弄個地方引爆它,讓它自己灰飛煙滅算了。這邊有弟弟呢,您還擔(dān)心錢不夠用?”
姜小狗合上了扇子,看著陸程文,突然笑了:“你這小子!剛剛嚇壞了吧?”
“沒——有!”陸程文道:“我就知道,您是因為那老登一家心里有點兒氣兒,我當?shù)艿艿哪苣敲床欢聝好??就讓您撒撒氣兒,咱們兄弟還是兄弟!”
姜小狗拉著陸程文的領(lǐng)口:“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大哥和我老爸那邊,半個字兒都……”
“哥!”陸程文道:“我要是賣您,不用您動手,我自己把自己切碎了扔江里去?!?
姜小狗笑了:“但是,生搶你生意,哥哥心里過意不去??!”
陸程文湊近了姜小狗:“哥,我這里有歐陽家攢的家底!一百億!”
姜小狗一驚:“這么多???”
陸程文道:“您想想,他們背著您黑了多少???”
姜小狗咬著牙:“這一家子王八蛋!賺得比我還多!”
陸程文道:“是時候了,這筆錢,就算是哥哥您的投資了?!?
姜小狗看著陸程文,心花怒放,用扇子一指,湊近了,親切地道:“算咱哥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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