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子給我的資料,很詳細(xì)。
高玉東,男,28歲。已婚,有一兒子。
天性好賭,好色,愛打麻將。
之前是健身教練,后來鄒天成給他投了一家健身房。
但彼時,國人健身意識還不強(qiáng),健身房生意慘淡。
不過這健身房,倒是成了高玉東勾搭女人的場所。
好賭,好色。
這兩點(diǎn)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我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陶花花姐。
她手下美女如云,想要勾搭高玉東上鉤,并不難。
我給花姐打了電話,把我的計劃一說。m.
花姐二話沒說,立刻答應(yīng)。
其實(shí)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花姐找個女人,勾搭這個高玉東。
然后,再組個麻將局。
我要在這個局上,拿下高玉東。
而我之所以調(diào)查這個高玉東。
是因?yàn)楫?dāng)時救洪爺時,我曾在二老板的辦公室里見過他一次。
按說,二老板的手下,對他的態(tài)度都是謙卑恭敬。
可我發(fā)現(xiàn)這個高玉東,和二老板說話時,似乎很隨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個個小小的健身教練,敢這么對二老板。
我不相信,這里面就沒有其他的貓膩。
花姐手下妹子的確有本事。
不過幾天時間,就搞定了高玉東。
晚上七點(diǎn),麻將局便在高玉東的健身房,如期開始。
因?yàn)槲液透哂駯|之前見過一次。
雖然,我并不確定,高玉東那天是否注意到我。
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讓小朵給我易了容,直接去了健身房。
花姐安排的妹子,叫鹿鹿。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某公司員工。
而我的身份,則是他們公司老板的兒子。
這還是我第一次,用富二代的身份來偽裝自己。
可我發(fā)現(xiàn),我身上根本沒有洪爺那種二代氣質(zhì)。
不過好在,我這人話少,倒也不至于敗露。
另外一人,則是高玉東叫來的朋友。
我們玩的是推倒胡。
不算大,五十一番的。
不過如果運(yùn)氣差,一場下來也會輸上萬八千的。
牌局開始,大家開始稀里嘩啦的洗牌。
其實(shí)這種牌局,對于我來說,完全就是撿錢。
即使我不用任何的手法,也照樣可以贏錢。
手碼麻將的高手,一般都可以做到一點(diǎn)。
就是可以清楚的記得,自己碼過什么牌。
段位再高一些的,是別人碼牌時,也能順便記下一些。
而今天高玉東的手氣,似乎出奇的差。
玩了兩個小時沒到,他就輸了五六千。
我因?yàn)闆]出千,也沒去可以記牌,贏了能有小一千。
剩下的,都被鹿鹿和另外一個女人贏去了。
高玉東的牌品不行。
輸了點(diǎn)錢,就開始用力摔牌。
可他怎么摔,也沒耽誤他繼續(xù)輸錢。
玩了又一會兒。
高玉東忽然站了起來,沖著三人說道:
"你們等一會兒,我去取點(diǎn)兒錢……"
說著,高玉東便直接走了。
我和鹿鹿隨意的聊了會兒天。
磨蹭了好一會兒,高玉東才走了回來。
牌局繼續(xù)。
玩了一會兒,但高玉東似乎轉(zhuǎn)運(yù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