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是人能問出來的問題嗎
沈桑寧面露詫異,迷茫地又重新挑了一個玉勢,"我真的很難受,你快出去吧。"
下一瞬,他果然是朝外走去,卻沒出門,而是將門栓了起來。
又去關(guān)了燈。
沈桑寧看著他重新走來,有些不淡定了,"你,你不走了嗎"
漆黑中,他準(zhǔn)確無誤地奪過她手中玉勢,扔在地上,"它不如我。"
隨后,衣物落地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啊
沈桑寧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壓在了床上。
聽他沉吟問道:"哪里難受"
她感覺全身都要爆掉了,"你明知故問,你報復(fù)我是不是。"
他低笑一聲,"你說了,我才知道。"
無奈,沈桑寧這會兒拿不了喬,只能附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
他伸手,探進(jìn)紗裙。
"裴如衍,"她都快急哭了,"你不要吊著我,我真的很難受,你要是只用手,我就要去找別人了!"
非常時刻,口不擇,身上男人卻是當(dāng)了真。
"閉嘴。"裴如衍沉沉出聲,低頭,堵上了她的嘴。
沈桑寧突然安靜了。
他微涼的唇瓣從下至上,又從鼻尖,一路向下。
她身上忽地一涼,紗衣褪去,肚兜也被扯落,她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摸上他的肩。
"你的肩膀上,"她摸到了他右肩胛骨上的牙印,"我上次咬的,還沒消"
他冷哼一聲,不知氣還是笑,"這次可別再咬。"
說完,他揉著她身上軟肉,身子驟然一沉。
沈桑寧吃痛之下,又磕上他的肩膀。
卻被他一手禁錮住下巴,"唔。"
他哪有平日里半點君子之態(tài),嗓音透著沙啞和誘哄,"咬這兒。"
而后,又親了上去。
"轟隆隆——"
又是一道雷聲,云層中閃電乍現(xiàn)。
下一瞬,雨珠如洪水傾瀉,打濕了庭院內(nèi)的蓬勃小草。
立夏的雨水如冰劍般,一次又一次沖擊下,小草可憐地倒在青石板上,任由雨水鑿開了青石板夾縫。
直到注滿了雨水,雨勢也沒減小,它無情地將青石板縫隙砸得更大,無力閉合。
房內(nèi)低吟此起彼伏,玉翡站在廊下,輕聲喚道:"紫靈,你去送水嗎"
紫靈點頭,和玉翡一起捧著燒好的熱水,朝主屋而去。
路上,踩到了青石板,里頭陳舊的雨水濺出,流向別處。
磅礴雨水便再次注滿。
樂此不疲。
直到天空放晴,晨光初綻,小草才重新活了過來。
床榻上。
沈桑寧渾身酸軟,醒來時還被裴如衍抱在懷中。
這春藥的后勁兒很大,昨夜鬧了很久。
她輕輕翻身,細(xì)細(xì)打量著他的睡顏。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撩過他一縷發(fā)絲,給他編了一段麻花辮。
不對,這叫長生辮。
沈桑寧編得起勁,他卻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一雙墨黑的眸子,幽暗地看著她。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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