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還能說什么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了口,一個字沒出來,便擺擺手示意葉凝繼續(xù)。
一旁站著的黃雅悅等人好久都沒有再說過話,李老師或許該搞不清楚狀況。
黃雅悅卻忽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今天這一出戲,怕不是葉凝早就計劃好的。為的就是借著這個機會,當(dāng)中揭穿當(dāng)年的所有事情。
可是,她為什么這么做
想要為程家翻案,有更好的辦法,她為什么要耗到今天!
黃雅悅不理解,已經(jīng)被警察按壓在地的王振更是想不通。他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個巨大的棋局包圍。
身為棋局中,微不足道的棋子的他,正在被推著,往前走。
而且,大勢已去。
根本無力回天,如果沒有別人來幫他,這個牢獄他肯定是逃不掉了!
在王振他們不知道的地方。
不知道多少人關(guān)注著這場直播。
汪家。
汪震業(yè)瞧著葉凝一點點的將證據(jù)放出來,就像是遛狗一樣,一下一下,不是直接腰斬,而是凌遲。
中年人正襟危坐在客廳,五官已經(jīng)皺成了一朵菊花。
王付芳和王怡馨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邊,年輕的女孩兒眼神一直往視頻角落里端坐著的薄寒年身上撇。
王付芳則是心疼的看著畫面里絕望悲鳴的弟弟。
捏緊了手中的帕子,扯著汪震業(yè)的衣角晃悠,"震業(yè),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幫幫王振吧,他這么多年也幫咱們做了那么多事。要是他進去了,我怕他……"
"他敢!"
如何不知道王付芳說的是什么。
汪震業(yè)怒呵一聲,將王怡馨嚇了一跳,"你放心吧。你這個弟弟是個拎得清的,咱們手里還有他老婆孩子呢,不怕他將咱們給供出來。"
一聽這話,王付芳心徹底涼了。
手指微微顫抖,所有的勸說都哽在喉嚨里,"可是,可是,就這樣讓葉凝他們得逞,震業(yè),你難道就甘心嗎"
王怡馨正看著直播呢,不留神被她母親戳了下。
女孩兒終于回神,想起王付芳讓自己來陪看的目的,"是啊,爸爸。這個葉凝太囂張了,分明不把咱們放在眼里!"
她乖乖將頭靠在汪震業(yè)的肩膀上,"你看她明知道王振是咱們的人,也知道咱們的目的??伤蹅儗χ?這不是把咱們汪家的臉面往泥里踩嗎"
汪震業(yè)抖了抖肩膀,將女孩兒甩開:"咱們汪家,什么時候有面子了"
"要不是王振那個廢物,做事不利索!又怎么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他們當(dāng)初就該將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弄死!"
他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一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可是。他當(dāng)年那些事……"也是你吩咐讓做的啊。
而且,程江河的事情牽連甚廣。
要是所有人都被他們弄死,事情又怎么能拖到現(xiàn)在,恐怕早在當(dāng)年就得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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