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唯有查清柱國府密道之事,方才有可能找到劫獄的賊人。陳文恭正色道。
七王。
陳帝移過目光,面露無奈之色,道,太子雖然辭沖撞,但是,話中并非完全沒有道理,柱國府密道之事,為何從未聽你提起過
是臣疏忽了。
七王行禮,恭敬道,十一年前,臣與長孫大人一同查抄柱國府,只顧著拿人,卻沒有注意到柱國府還有一條密道,此事,長孫大人可以作證。說
完,七王目光看向眾臣之前的長孫炯,平靜道,長孫大人,你說是嗎眾
臣前方,一直保持沉默的長孫炯無法再置身事外,上前一步,恭敬行禮道,啟稟陛下,十一年前之事,老臣記不得了。龍
椅上,陳帝陰沉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流光,這個老家伙,又在裝糊涂了。
長孫大人。七
王看著身旁的長孫炯,平靜道,十一年前的事,長孫大人最好仔細想一想,不然,若是被人懷疑長孫大人和本王故意隱瞞密道之事,你我就算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長孫炯聞,臉色沉下,道,老臣不記得有什么密道,當年,老臣只是負責緝拿叛賊,至于密道之事,老臣全然不知。
當年,本王一直和長孫大人在一起,長孫大人都不知,本王更不可能知道。七王微笑道。蘇
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下,府中仆人備好馬車,恭敬地站在馬車旁等待。蘇
府內(nèi),蘇白帶著小鯉魚走出,直接上了馬車,朝著太學趕去。
太學,東邊的小院中,一襲素雅衣衫的席韻安靜地在院內(nèi)修剪梅花,院外,蘇白、小鯉魚走來,看著院中的女子,沒有上前打擾。
來這么早
席韻轉(zhuǎn)身,看著兩人,微笑道,別在那里站著,過來幫忙。
蘇白笑了笑,道,我可不會剪花這么文雅的事情,小鯉魚,你去幫忙吧。
嗯。小
鯉魚聽話地應下,上前幫忙。
昨天宗正司大牢被劫,此事蘇先生可知曉席
韻一邊教小鯉魚修剪梅花,一邊問道。
聽說了。
蘇白笑道,來時,城中到處都是禁軍,想不知道都不行。
現(xiàn)在城中都在傳,此次劫獄是柱國府的余孽所為,蘇先生怎么看席韻有意無意地問道。
柱國府余孽蘇
白神色沒有半分變化,臉上依舊帶著微笑,道,這么多年,都沒有人敢提柱國府之事,更沒有聽過柱國府還有什么余孽,如今宗正司大牢被劫,便說柱國府余孽所為,明顯是栽贓陷害,我想,朝廷中那些臣子不會看不出來其中的蹊蹺。
那柱國府的密道又怎么解釋席韻轉(zhuǎn)身,問道。蘇
白淡淡一笑,道,十一年前,柱國府被抄家滅族,整個柱國府都被翻了一個底朝天,為何昨日宗正司能發(fā)現(xiàn)的密道,當初卻無人發(fā)現(xiàn),此事,是否更加令人深思。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