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溪見路北方著急上火,情緒不佳,忙著勸道:“北方,你先別生氣。當前蔣秘書長那邊,或許是受到天際城的壓力,才對這事兒給予重視!咱大不了,就將這次新港公司擴股增資之事,對華彩公司這樣的企業(yè)進行開放不就得了??!諒他們?nèi)牍桑蚕撇黄鹗裁达L浪!”
路北方當然知道李丹溪的想法,那就是新港碼頭這次增資后,l量達到2000億左右,這樣一來,哪怕華彩公司拿100億砸進來,那在整個公司里邊,依然是說不上話的存在。
但是,路北方卻不這么想。
他在電話,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道:“丹溪,向華彩公司開放新港碼頭的股權,這事兒絕對不行!新港碼頭的擴張,絕非普通的商業(yè)行為!它就是顆戰(zhàn)略棋子,在整個商業(yè)布局,乃至戰(zhàn)略意圖上,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且,在聽說華彩公司慫恿魏氏集團的股東,出售股權給他們時侯,我就讓龔大林調(diào)查過這家公司?!?
“這家公司,注冊沒有幾個月,但在浙陽的動作卻頗大!而且,他們根本沒有盈利的主業(yè),這就很蹊蹺!據(jù)龔大林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家公司,雖然系獨立法人,但他們公司的資金來源,卻和之前多次上門要與我們進行談判,現(xiàn)在注銷了的新僑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丹溪,你不覺得這背后透著古怪嗎?兩家公司,資金來源一樣,法人卻不一樣?這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這華彩公司,就出現(xiàn)在我們拒絕新僑集團之后!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李丹溪聽著這話,沉默了。
路北方一邊說著,一邊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而且這新港碼頭,對于我們來說,是戰(zhàn)略要地,是未來發(fā)展的關鍵所在。如果就這么輕易地讓一家來路不明、背后疑點重重的公司參與進來,那無疑是給我們的商業(yè)布局埋下一顆定時炸彈!雖然這華彩公司皮上披的是中資企業(yè),其背后勢力,卻懷狼子野心,若讓他們輕易介入,不僅會打破我們多年來精心構建的商業(yè)生態(tài)平衡,更可能損害到國家利益?。 ?
李丹溪聽聞這話,眉頭緊緊皺起,思索片刻后緩緩開口:“路省長,聽您這般分析,這華彩公司背后,確實疑點重重!咱不能輕易讓他們摻和進來!但是,蔣秘書長那邊,她一直強調(diào)營商環(huán)境的公平,要求我們公平對待所有企業(yè),咱們要是直接拒絕,恐怕不好交代啊?!?
路北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但語氣依然強硬:“回復她?回復個屁!她不知道,華彩公司一旦掌控新港碼頭股權,極有可能利用這個戰(zhàn)略要地,進行不正當?shù)睦孑斔?,甚至與國外勢力勾結,將我們的商業(yè)機密和資源拱手相讓。到那時,我們不僅會成為歷史的罪人,更會讓國家和人民遭受巨大的損失?”
接著,路北方目光堅定地看著李丹溪,說道:“你讓丁振華,問問蔣睛,是天際城哪個部門,要這回復?問到是哪個部門后,這回復,就不要寫了!我要親自去一趟天際城,找到相關部門,把新港碼頭股權交易的重要性以及華彩公司可能帶來的危害,一五一十地說清楚。我相信,只要我們把道理講明白,把證據(jù)擺出來,上級部門一定會重視我們的意見,不會任由華彩公司胡作非為?!?
李丹溪見路北方如此決策,她只得應下來。
隨后,李丹溪隨即安排丁振華,再去問問省委秘書長蔣睛,究竟是天際城的哪個部門,需要浙陽開發(fā)區(qū)政府回復相關事宜?